面包孩儿还沉浸在我魔法的神奇中,屋里一个女人突然鬼哭狼嚎。
“哎呀!我的娘娘,你怎么啦?”
我心里一惊,听说面包孩儿的娘被蚕咬伤中了毒,我还没去瞧过呢,听容妈的叫声,大概现在情况不乐观。
“娘亲!”面包孩儿大哭着跑进去。
我也跟着跑跳着进去,因为我的一条腿也给烧伤了。其实关于我的伤,我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明明我没有冲进火场,为什么会有烧伤?
难道是秃毛鸡干的?
可要通过他把我伤成这样儿,那他还不早就烧成焦炭了。
我不敢向面包孩儿问题秃毛鸡的事情,他灭火的事情,根本就是科学不能解释的。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有空了去找他问问,把我伤成这样,至少得赔我点儿营养品吧。
再说面包孩儿的娘,我这还是第一次见。
上一次不算,我根本还来不及见道她,她就直接把我扣在了铜盆里,我成了十足十的瓮中之鳖,盆中之鼠。
容妈是我来这个世界看到的最正常的女人,虽然她那张磨盘脸堆砌了一堆死肉,看起来针扎紫薇的容嬷嬷一样可恨,可是她至少是个女人啊,不像我的世界,不是老鼠就是蟑螂。
唯一见到的两母的,一个是蜂王蜜罐,一个是东灰娘。
床上躺着的那女人明显是个美人胚子,秀气的瓜子脸,身材嘛,由于是睡着的,我只看到凸起来的双峰,没有看到凹下去的腰。
她的皮肤根本就没有面包孩儿的水灵和白皙,全部都透着紫黑,有些像涂上了火山泥面膜。
睫毛倒是很长,还向上微微卷翘,就是那嘴角不招人喜欢,微微向下耷拉。
听说悲观和长期忧伤的人都这样,如果是一个开朗活波的人,他们的嘴角都像月牙尖儿一样,和他们呆久了,自己也受到感染会心情好。
面包孩儿直接扑到了女人的身上,大声哭着:“娘亲娘亲……你不要烨儿啦?娘亲你快醒醒,烨儿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这是我第一次注意到面包孩儿的名字叫烨儿,不过我还是觉得面包孩儿更可爱,更亲切。
我问在一旁也悄悄抹泪的容妈:“到底怎么啦?咱们冷静的想办法,不要老是哭啊,好好的救治时间都要被你们耽误了。”
容妈也顾不上给我使脸子了:“娘娘她的毒已经侵入肺腑,我给喂药也没有用了,她根本就无法吞咽……刚刚还剧烈抽搐,现在连呼吸都开始微弱了。”
我心下一惊,这个就是扁鹊说的“病在骨髓,司命之所属”了,连神医都没办法,看来是真的没救了。
我以前也没有接触到这类情况,中毒?
我最多就是在乡下的时候,和那些野狗玩儿。最后狗狗身上的跳蚤全部跑我身上了,大概是我的血是甜的,那些小王八蛋可劲儿的咬,最后我的两条腿全部肿成了巨大号的双汇火腿肠。
不过我好像听面包孩儿提起过一个法子。
“喂!下午你说的,捉到蚕王就有办法了,到底有没有捉到他啊?”我问二人。
容妈说起这个就咬牙切齿:“老娘出马,他还能逃得掉?可恨的是我刚要抓住他,突然冲出来一条黑蛇,直接把妖蚕给吃了。”
黑蛇?
我依稀记得,东灰说过让我离卧龙湖远一点儿,为的就是躲开那条黑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