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是事情的真相,除了雾岛彻也,谁也不清楚。
然后他问了另一个问题。
“那只上弦鬼呢,雾岛师父不是见到了吗?”
更木留良对他摇了摇头。
“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彻也关于那个上弦的记忆完全消失了。”
“消失了?”
“对。”
所以连外貌都不知道,唯一取得的成果是一具重伤的身体。
冬月只是想了想,就觉得已经开始难受了。
“那留良,你是怎么受伤的。”
荒泷一斗看着更木留良的伤势,感到有些好奇。
按冬雨的说法,除了上弦,没有鬼能伤到
柱。
那留良是怎么受伤的?
“害,别提了。”
更木留良朝荒泷一斗抬了抬自己的右手。
“我本来是没有事的,但是好巧不巧喝多了酒,下楼梯的时候被人推了一把,就这样喽!”
“好惨。”
“对吧对吧……”
“我说冬月。”
更木留良不说话了,用一种带着怨念的眼神盯着一斗。
旁边的冬月扶住了额头,用一种困扰的语气开口。
“老师,不想做鸣柱的话可以不做的。”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鸣柱之位传给我?”
这句话激得更木留良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好啊,逆徒,我就知道你要篡位!”
“不,这是我个人的合理的要求。”
“我不听我不听……”
更木留良捂住了耳朵,一副冬月念经的态度。
冬月:……(拳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