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三见自家侯爷改变主意,不准备杀秀哥,道:“侯爷,这小子,打伤我们好几个人,又杀了北护法,现在水娃身死,留下他恐有大患。”
镇江侯怒道:“少要多嘴,那是你们无用,废物,秀哥武功高强,文才也好,是个可造之材,如果听命本侯,岂不更好。”
坏三见侯爷发怒,爱惜人才,也不敢再言。
再说秀哥,被铁链锁了,关在大牢内,右臂伤口,足有二寸深,痛入心扉,此时才有些后悔,不该逞强,自己武功再高,怎能抵过镇江侯的千百人马,由于自己逞一时之能,害了王老五,害的水娃被抢,现在怎么样都不知道,自己也被捉,逃又逃不掉,而且生死难料。现在后悔,一切都晚了,水娃,虽然和自己练过一点武功,可在镇江侯面前,也不够看,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逃出镇江侯的魔掌,自己死不足惜,可心爱的水娃被人糟蹋,却不能救,好生后悔。
正胡思乱想,牢门大开,走进一个守卫,喊道:“秀哥,侯爷让我转告你,水娃上吊自尽了,侯爷劝你好好想想,能为侯爷效力,可留你一命,如果不从,明早让你见见水娃的尸体,送你俩一同上路。”
秀哥听闻水娃自尽,不亚如晴天霹雳,再也控制不住,泪水打湿那清秀的脸庞,水娃死了,这是真的吗,心爱的人不想顺从镇江侯,用死来抗争,来证明她的忠贞不渝,不,不会的,“不,这不是真的。”
秀哥大吼大叫:“水娃,你怎么会想不开,怎么能死,你死了,我还有什么颜面活下去,不,不。”心中过于悲愤,连吼几声,吐出一口血来,也昏迷倒地。
直到第二天早上,秀哥才被人用冷水泼醒,押送到大堂。
镇江侯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吩咐手下道:“把水娃的尸体抬上来,让秀哥见最后一面。”
手下人很快把水娃的尸体抬上来,尸体放在一块木板上,身上蒙着白绫,一个兵丁掀开头上的白绫。
秀哥一看,果真是水娃,挣开押着他的兵丁,扑到水娃身边,大哭道:“水娃,我的水娃,你怎么会死,是我无能,是我害了你,我要给你报仇。”
尽管秀哥的双手被铁链锁着,还是怒吼一声,跳起来,直奔镇江侯扑去,几个兵丁飞身拦住,将秀哥按倒在地。
镇江侯道:“秀哥,你找死不成,水娃自尽,本侯让你见上一面,也是出于爱才,觉得你在二龙江也是个有名气的人,想留你一命,为本侯爷效力,如今,你的小命,掌握在本侯手里,让你生你便能生,让你死,你就得死,听本侯一句劝,水娃已死,不能复生,我们都忘了她,你如果愿意在本侯手下效力,以往的过错,本侯决不追究,以后你还能有酒有肉,还可以有美女陪伴,怎么样?”
秀哥跳起来大骂:“镇江侯,你个王八蛋,休想,就是死,我也不会在你这个魔鬼的手下,你杀了我吧!”
镇江侯一拍桌案,道:“秀哥,你他妈别不识抬举,想死,容易,本侯这就可以命人砍了你,让你和水娃一块儿尸沉江底。”
秀哥听罢镇江侯之言,打了个冷颤,暗想:“是啊,水娃已然死了,自己如果坚持,马上也会死了,和水娃一块起尸沉江底,死的不明不白,无人知晓,不,决不能死,不能这样死了,我要报仇,要为水娃报仇,要报仇就得强迫自己活下去。”想罢,秀哥不再吼叫,冷静下来。
镇江侯确实是个爱才之人,此时只想着留下秀哥为自己效力,忘记了自己还是害死水娃和王老五的元凶,见秀哥冷静下来,不再吼叫,道:“秀哥,忘记水娃,人死不能复生,相信本侯爷不会亏待你,一切都会有的,金钱,女人,你可以考虑一下,就半个时辰,同意,你马上就可以顶替北护法的位置,不同意,和水娃一块死。”
秀哥心中暗想:“顶替北护法的位置,就可以接近镇江侯,能接近镇江侯,就有机会出手杀了他,那时死不足惜,对,绝对不能现在去死。”
镇江侯见秀哥沉吟不语,以为秀哥也怕死,肯定有心归顺,遂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机会只有一次。”
秀哥假意叹息,道:“侯爷所言极是,人死不能复生,小人愿意投在侯爷门下,为侯爷效力。”
“哈哈”,镇江侯大笑道:“好,早该如此,识时务者为俊杰。”
又吩咐手下道:“来人,将北护法的绳索解开,带下去医治伤口,酒饭款待。”
秀哥被人带下治伤,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