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洲弯弯唇角:“当然这是大人们说的,我自己不记得,我记得的是三四岁的时候,看到你那么小一个,蹲在自己家门前,不知道为什么,好想抱抱你。”
白嘉言记得那时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司洲从街对面笨拙地朝自己跑来,问他可不可以做朋友。
“好呀。”白嘉言将一棵刚从自家门前拔下来的草递到司洲手里,“这个送给你。”
“我没东西送你,可以抱抱吗?”
“好吧。”
两个小团子抱在一起,画面显得温馨可爱。后来到了五岁,家长要送各自的小朋友去上幼儿园,司洲还吵着闹着要和白嘉言上同一家。
“那时候就想,你这么可爱,要好好照顾你保护你才行。”司洲轻轻捏了捏对方的指尖,“这个想法到现在都没变过。”
“那……还有别的想法吗?”
司洲蓦然轻笑:“哪种?”
“……”白嘉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他好像听到车辆发动机的声音。
好好的氛围居然又被拐到了这种走向,白嘉言懒得搭话,开始收拾起饭桌上的残局。司洲抢过他手里的活:“好了,不闹你了。”
脏碗盘在司洲手中堆叠:“想法有很多,但归根结底都是爱你。”
白嘉言心里一动,凑过去吻了吻司洲的额头,却没想过自己会碰掉一两个盘子,陶瓷破碎的声响打断了旖旎的气氛。
“就说你是小笨蛋。”司洲没忍住笑出声。
“……”白嘉言看着地上的碎片,无话辩驳。
……
饭后时间白嘉言在房间练习曲目,在学校则继续抽时间弹奏给司洲的小惊喜。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演奏会在网上刚放票就一抢而空,不少没能得到机会的人在超话鬼哭狼嚎。
白嘉言在司洲的陪同下,提前到店里定制了两身新的燕尾服,剪裁很贴合他的身段。
“就应该穿这身拍结婚照的,”司洲没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美死了。”
临上台的前一刻,白嘉言还止不住地紧张。司洲在后台轻轻揉搓他的掌心,说了不少安慰他的话,这才让白嘉言的心稍微安定下来。
“害怕的时候就看着我,我在离你最近的地方。”司洲将白嘉言的两只手紧紧包住,接着很快松开。
因为演出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白嘉言最后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来到台上。不仅是自己的父母,就连司洲的家长也面带微笑地望着他,显得尤为和蔼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