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下电话,李主任思考了一会,用很凝重的口气说道“
“风语者十人:螭吻,蒲牢,狴犴,金猊,椒图,睚眦,魃唬,吡樨,蠓鲤在刚才进入了中华内地。除了饕餮和貔貅以外,所有人都到齐了。而且目的地很明确:太原!”
从坐前面开车的同志倒吸的那一口气里,秦旭听出了恐惧和兴奋并存的味道。天啊,不是冲着我来的吧?秦旭一阵慌乱。他倒不是怕,毕竟这些人在名义上来说,是他的属下。
他慌乱的是,季老爷子和内阁那些人显然是通过了向全世界发出召集秦朝散落勇士的决定了。而且似乎还通知了这些人到太原来见他!早知道就不给他们什么鬼决定权了。
“妈妈的,也不通知老子一声。他们怎么做到的?靠”秦旭一阵狂骂。当然,是在心里。不过,脸上也不禁的浮出焦急的神色。不由秦旭不着急,他本来是想通过一段时间以后带着这些人跟国家讲条件,接受“招安”的――秦旭不是傻瓜,手上没点资本,鬼才跟你和谈呢。自古以来,谈判都是在一方想保证最大利益的情况下才会与另一方和谈的。
当年如果不是m国打小鬼子已经打的也没多少后劲了,而且也顾及到难以对小鬼子进行有效改造,难道m国不想直接灭了小鬼子然后直接虎视华夏吗?!他又不是傻子。
“看来这事果然跟这小子有关。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李主任和李存勋同时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在那一片焦虑的秦旭。
送了秦旭到学校门口,李主任和李存勋马上回了国安局在太原的总部。毕竟“风语者”多年来敌视中华,这次包括早已在华却不知所踪的饕餮和貔貅可以说已经全体到了内地。不知道他们联袂而来的是什么,所以必须尽快做出反应和布置。
“来的正好!”李存勋两眼中放出一丝嗜血的光芒。
他始终认为如果光凭面对面的交锋,他不惧任何一个雇佣兵,上次祝亭山之所以会死的那么惨,一定是他们设下了什么阴谋诡计。而尸检的报告也显示,祝亭山显然是被人一击搞定的。他相信自己兄弟的身手,一定是他们耍阴谋了!一定是。李存勋给自己打气道。
“情况如何!”李芳华一回到总部就问道。
这时整个办公区已经是人来人往了,所有部门都已经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毕竟他们这次要面对的是有常年战争经验,杀人无数的雇佣兵,不是一般的枪击要犯。
上面已经下了命令,如果可以就不要惊动他们,毕竟国家现在正准备着对台战争,也不想惹麻烦;如果他们有任何企图,立刻击毙。不过,从李芳华那炽热的眼神中来看,她显然是忽略了“不要惊动他们”这一条了。
“哼,到了我的地盘,想走,必须留下买路钱!”李芳华很是有黑社会老大的气质。
正文 第十一章 你变了
“懂”是什么?
当你遇到挫折时,他不说一句有损你尊严的话;当你意气用事时,他绝不迁就你,而会娓娓解说事理给你听;当你心情不好时,他绝不和你一般见识而大吵大闹;当你远隔千里难得见面时,他也深信你;当你愉快时,他也愉快而且会告诉你;当你烦恼时,他也烦恼,但不会轻易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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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一地的烟头还有满地乱滚的酒瓶,纪文辉很不能自己的又想起了永远回不来的秦旭。
秦旭的被子依然没有叠,还是这么乱乱的堆在床上,床头的书架摆放着各种书,书上已经满是尘土。纪文辉拿起一本书,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是大二那年秦旭过生日时纪文辉送给他的《大仲马》。
还记得当时纪文辉问秦旭要什么礼物的时候,秦旭想也不想直接告诉他他想要一本《大仲马》,理由是:听说里面的姑娘描写的很诱人,我想了解一下西方女人的身体构造。。。。。
说完一阵打闹,然后几个人一起直接杀到校外的“佳地”餐馆,来了一顿“生日大宴”,还相互打趣说,下次过生日的时候纪文辉和萧然一定会买一大堆的a片给秦旭,让他好好完成“对西方女人的身体的研究”课题。
可一直以为是应该的,并且不足为奇的相聚,怎么会忽然之间竟然变的珍贵和不易再得了呢?
与朋友相处,多年的相知,使他们仅凭一个微蹙的眉头就可以知道对方的心情。现在秦旭不在了,就像计算机丢失了一份不曾复制的文件,他的记忆库里面留下了不可填补的黑洞。以后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手指在摁了几个电话键之后,骤然停住,那一串数字再也不用默诵了;逢年过节时,他写下许许多多的贺卡,可在轮到秦旭的时候,他只能闭上眼睛。。。。。。许久之后,他只能将一张没有地址只有姓名的贺卡填好,在无人的风口将它焚化。。。。。。
想到这里,纪文辉就感觉更加心痛。相交多年的兄弟朋友,就如同沙漠里的古陶,摔碎一件就少一件,再也找不到一模一样的成品了。
收拾了一下心情,纪文辉拿起墙角的拖布,开始打扫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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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车,看见李存勋走了以后,他赶紧给季家老头打电话。妈妈的,这么大个事也不事先通知,干什么,想造反啊!
“喂,你们怎么回事?靠,风语者直接跑太原来做什么?”秦旭一边走着一边骂。
“陛下,请听为臣解释。”
经过季家老头的解释才知道,原来“风语者”这次联袂出动的确是冯名在季家用电脑对他们下了命令,不过他们的目的地不是太原,而是平富县。不过,由于“风语者”凶名太著,他们只有给人一种错觉是要直奔太原,在到山西的运城一带他们就会秘密潜伏到陕西的。
“哦,这样啊,恩。行,这样还行!啊,我到宿舍门口了,先这样,有事打电话。”也不等季老爷子答腔,直接挂了。心情一阵轻松。
咦?这门怎么开了?秦旭纳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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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辉把房间打扫干净,已经是快黄昏了。
看着窗明几净的205宿舍,他都有点不习惯。呵呵,以前的时候,由于六个人天天抽烟,其他宿舍的哥们只要一进门,第一个感觉就是:“哇靠,天堂的仙雾也没这么浓啊。”在205宿舍里,隔上个一米还能看清楚人的话,那只有两种可能―一,宿舍有哥们病了,大伙戒烟三天,以资鼓励和慰问;二,烟雾实在太浓了,打牌都看不见红心a了,打开窗户透透气,好继续打牌。
在这种烟雾的熏陶下,有一次校领导检查宿舍,一进门就给顶了出去,然后捏着鼻子骂。其中一个校领导是这样说的:“你们看看,抽点烟啥的没咋,可是不能这样抽啊。你看看,你看看,床杆都变成黄色的了。”说着还用手指在床杆上搓了搓。
王楚很是疑惑的道:“难道这个床杆不是黄色的吗?”用力一搓,果然白了一块,还用鼻子往手指上的烟垢上用力闻了闻,陶醉的道,“哦,我还以为床杆一直都是黄色的呢!”。。。。。。
如今除了床杆上的黄色烟垢,已经看不见这个宿舍的本来面目了,校领导再来检查,给个第一名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