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白看着雷子;马上『露』出为难的面『色』来;他摇了摇头:“不成;我怎么可以和你挤在一块呢;我这个人不喜欢不漂亮的东西。”
雷子就瞪了唐三成一眼;意思像是在说你带了一个什么人回来?唐三成抓了抓自己的头;拉了岳白一下:“你住我的房;我去和雷子挤一下。”
“好说。”岳白趾高气扬地占了唐三成的房间。
唐三成马上就被雷子给堵上了;其实不止是雷子;其他人都围了过来;萧宁贼看不惯岳白这样子了:“唐三成;你说的高人就长这个样子啊;长得太婉约了吧?这家伙看着怎么那么不可靠。”
“就是。”雷子附和道:“这一来;就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啊。”
“他不是这样的人;虽然平时有点装;不过是真有本事。”唐三成要为岳白洗白:“他就是名字没取好;名字里面有个白字;对什么要求都高;爱干净;喜欢漂亮的东西;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喜欢美好的东西;你们想想;他就是因为这样;才容不下邪术啊;一『门』心思地要破邪术;这样对我们更有用是不是?”
还是白逸站在了唐三成一边:“唐三成都说人家有本事;应该是不假了;你们不要以外貌取人;这么久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你们还不能明白吗?虽然……他长的样子;还有说话的方式有些……有些特别;不过你们要用有『色』眼光看别人;知道吗?”
白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替岳白辨护的时候磕磕巴巴;唐三成差点就笑出来了;白逸也有今天啊;也有让他感觉到意外的人;不过岳白让他们意外的可不止如此;这一点;要留待以后辨证了。
高人请回来了;老三也来了;老三对于白逸这边毫无音讯很有一些不满意:“白逸;时间越来越久了;我担心……”
“你知道金鹰组织的老巢;对不对?”白逸突然问道:“这几天我并没有闲着;我找了所有认识谢芳菲的人;都没有见过她;我们现在只有做一个假设;是金鹰令的人抓走了她;我们直接杀到金鹰组织的老巢;你觉得怎么样?”
老三突然沉默了;过了好久;他才说道:“他们以为我死了;据点应该不会改变;你们若是想去;我可以带路。”
“好;什么时候出。”白逸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十分镇定;直接杀过去;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他知道;这有可能是一个陷阱;可是为了替雷子彻底解决这项危机;义无反顾。
“最快可以在明天。”老三说道:“去那里的凶险;可能并不亚于你们每一次的倒斗;你们做好准备。”
他的语气十分平淡;平淡到没有人能够从他的语气里辨别他是真话;还是假话;老三的存在;是一个契机;还是一枚定时炸弹?
就在出前的那一个晚上;岳白总算让大家见识到了他专业的一面;岳白当时正捧着茶杯;小手指高高地翘了起来;就是萧宁;也没有他翘得高;雷子不屑一顾地翻了一下白眼;又狠狠地瞪了一下唐三成;唐三成只有陪着笑;人是他找来的;自己就得受这白眼;活脱脱自己找罪受。
唐三成笑了一下;就听到岳白说道:“出在即;有几点我想提醒各位;既然刚才那位老三说邪术与降头术相似;那么我就从降头术的角度提醒几位;一旦中了降头;能够破解的人就只有那位施术者;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中。”
“说得轻巧;怎么不中?”雷子没好气地说道。
“简单;第一;正值红运的人不会中;只有运气不好的;才会中术;我看各位……”岳白摇了摇头:“运道一般;这一招;白瞎。”
“你这人……”雷子正想说话;看到白逸摇了一下头;只有将心里的怒气按压下去;先听这个娘娘腔继续说话。
岳白完全视人如无物:“不过呢;还有其它的方法;牛、虎、龙、马是大生肖;这几个属相的人不容易被降头术所侵犯除非他正在走死运;你们中间;有大属相的人吗?怎么;没有;得;这一条又拉倒。”
岳白的语气十分轻浮;轻浮到让大家有揍他的感觉;大家是一忍再忍啊;人家好歹是在传业解『惑』。
“得;我们来点实在的;我这里有佛牌;你们一人一个;对了;唐三成;你信道;放一道符在身上吧;多少可以防着点。”岳白说道:“乌狗鞭;这东西你们能找到吗?这东西可神;不管男『女』;系在身上;一般的降头根本没用。”
“乌狗是什么东西?”唐三成反应过来了:“哦;就是指黑『色』的狗?”
“这东西?”雷子有些为难了:‘我们这么多人;一人备一根;可要费点功夫了;不过没事;明天我就到乡下去;大不了『花』点钱。”
“对了;取狗鞭的时候;血不要『浪』费了;那是黑狗血;对邪气的东西特别有用。”岳白提到黑狗血;一脸嫌弃的样子:“那东西你们整吧;最好用干净点的瓶瓶罐罐装起来;知道吗?”
这个知道吗;这个抑扬顿挫;萧宁马上翻了一个白眼;他看到雷子也是同样地表情;两人难得有这么统一的时候。
唐三成轻轻地咳了一声:“岳白;还有其它的方法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