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人大难不死,命的确够硬,被雨水冲刷之后居然醒了过来,然后整顿了最后的军马,凭借出色的直觉找到了老墨他们,为何昨夜未至,一是要安顿尸骨,而是为避雨,那雨很大,而且不干净,但今日一早他们便出发,直往此地而来,便是因为她感觉到这里便是救命恩人所在的地方。
“你的救命恩人不在此地,你请回吧。”王玉说了一句,便要往里走,但是被拦住了。
“先生请莫急,先生可知救我等的乃是何人?”让娜已经下马,挡住了王玉去路。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我不认识。”王玉看了她一眼,真不让开么?
“先生何故如此见外,我们一心报恩,你若知之而不告之,我等岂非让救命恩人心寒了。”让娜诚恳道
“我真不知道,你们又何苦咄咄相逼,我不过一市井小民耳,确实不知救你等的是何许人也,莫再挡路还请让开。”说完王玉便推开了两边的人马,径自往里走去,看见了迷茫的肯基和一脸淡定的墨渊,把今天买到的吃食放在桌子上。
“发生什么事了?”老墨问道。
“外面有一队人马把我们包围了起来,问我知不知道他们的救命恩人,我怎会知道这种事情。”王玉道。
“果真不知,为何找上我们?”老墨问道。
“我亦不知,先吃饭吧。”王玉安慰道。
王玉把东西递给老墨和肯基,自己啧又往柴堆里添了把火,瞬间屋子里又亮堂了些。
“请问你是谁?”肯基看着王玉的背影道,顺便喝了口水。
“我是王玉。”王玉添了根柴火。
“啊,是侍者先生?真是你吗?为何多日未见?”肯基突然话多了起来。
“有事外出去了,还有你为什么叫我侍者?”王玉问。
“我曾经被你和大师加封,你扮演的便是位侍者。”肯基回答。
“还有这事?”王玉继续添柴。
“是的。”肯基吃了口面包。
“那行吧,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王玉加上了最后一根柴火。
这时候肯基看起来倒有些原先那种感觉,看来杨奉君顺便救了一下当场的人,不然看那些士兵的精气神也未必能好到哪里去。
“先生,先生,可否一见?”门外有声音喊道。
“今日不便见客,请回吧。”王玉坐在火堆前。
“先生一日不见我等,我等便一日待在此处,先生一月不见我等,我等便一月待在此处。”门外继续传来声音。
“狗皮膏药忒也烦人,是否大病乎,无事可做乎,真无聊也。”王玉突然觉得有些烦躁,他摆了摆手。
“你真的就打算把他们晾在外面?”老墨坐了起来,嘴唇发白。
“我确实跟他们没什么可以说的啊,不然我该说什么?我加入你们,你们得听我的,去战斗?不是这么说的。”王玉回头看了他一眼。
“但是他们好像就是十字军团吧,他们要是真的有求于你,你何不顺势将自己的诉求提出呢?”老墨喝了口水。
“这事情我果真干不得,要去你去吧,总之我不去。”王玉把头正了回去。
“我倒是想,可我有伤在身,这样吧,不如你唤她进来,我与她详谈。”老墨躺下了。
“我带这人去后面,你自己跟她说吧。”王玉站了起来。
“也行。”老墨又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