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逗你呢!”卓致文撩撩头发,“就你这飞机都打不利索的小处男,你知道什么叫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吗?”
“卓科长,你别说这些了,”翁施声若蚊蝇,“大庭广众的……”
他都二十三岁了,其实该知道也是知道的……
翁施害臊死了,颤颤巍巍地捂住脸,从指缝里偷偷瞄宋科长。
咦?宋科长脸色怎么也有点不自然,耳垂好像红红的。
三个人唯一泰然自若的卓科长眉梢一挑:“这儿就我们三个,怎么就大庭广众了。anlaboy翁,你也该知道知道这些生理常识了,毕竟将来我们组建了三口之家,我和阿尧肯定会在家里亲热的,如果你撞见了,那你不要太过惊讶,可以默默观看,也可以摄影记录一下,不过友情提示,不要拿到黄网上去卖片哦”
翁施发出了一声哀嚎。
宋科长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将连脖子都羞得通红的小徒弟拉回自己身边,牵着翁施的手就走。
卓致文幽幽说道:“商女不知亡国恨,下句是什么?”
翁施前段时间背了不少诗歌,俨然将背诗刻在了dna里,即使他此时害羞的要命,听到有人念诗还是条件反射地转过头接话:“隔江犹唱后庭花!”
宋科长黑着脸把这呆瓜的脑袋转回来:“闭嘴!让你说话了吗?”
有人接话,卓科长这下来劲儿了,语气无比幽怨:“阿尧,后庭花已开,静待君采撷!”
翁施:“……”
呸呸呸!他就不该接卓科长的下半句诗!
宋科长拎着满面红霞的小呆瓜到了洗手间,让他冲冲脸。
“耳朵洗洗,听了太多污言秽语。”
宋科长一手插兜,另一手虚握成拳,不自然地抵着嘴唇。
“哦。”
翁施乖乖打开水龙头,接了捧水泼在脸上,然后搓搓脸,又掏掏耳朵。
他背对着宋尧,弯着腰,短袄和里面的毛衣向上缩起一小截,露出一小段后腰。
宋科长看在眼里,忽然和被烫了一下似的,手指尖不自觉一缩——
操!真白!
水流声哗啦啦,宋科长眼神有些游移,转了一圈后又落回了自己这小徒弟身上。
以前只觉得这呆子长得清秀可爱,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蛋,笑起来和狗崽子似的讨人喜欢,今天这么定了睛一看,才发现小呆瓜身段也是极好的,腰细腿直,后腰那地儿好像还有浅浅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