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烤得有些糊,但姜早不在乎。
糊了总比没有好。
这是肉啊。
姜早烫着嘴,吃了一只。
身上恢复些力气。
剩下的一只姜早犯了难。
怎么灌进去是个问题?
找了个木棍和一张大树叶,洗干净了,将鱼肉挑出来。
有小半个巴掌那么多。
姜早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才将一团鱼肉给人灌下去。
但是发现,对方只是含在嘴里,一点儿吞咽的反应也没有。
姜早只好放弃这个做法。
生怕把阕云升噎着,自己把那鱼肉抠出来。
干脆去水塘里重新捞了条鱼,敲敲打打做成一个简易的汤锅,擦着天黑才将鱼汤煮熟。
腥得很,可是没有办法。
姜早捏着鼻子将鱼汤给阕云升灌了下去。
这么半天功夫,她又是捉鱼又是烤鱼,最后还敲石头做鱼汤,好不容易终于填饱了两个人今天的肚子。
天色慢慢黑下来。
周围没有声音,寂静得可怕。
姜早将火堆点得很大,那条蛇早被她用木棍夹起丢得远远的。
晚上,棚子没了。
姜早将棚子上的叶子都拿下来平整的铺好。
又给阕云升盖上叶子被子。
靠着阕云升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
姜早第一件事就是去摸阕云升的额头。
还好,没烧起来。
只不过人还是没醒。
姜早没办法,早餐还是野地瓜。
那一片野地瓜长得又多又茂盛。
如果只是吃野地瓜倒还够,只不过人不能只吃一样东西。
眼看着阕云升这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