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歪着头,实在不明白他在唱哪出戏?
阕云升干脆不说话,直接走到屋里,拉出一个箱子。
姜早看得眼熟,那是阕云升车队里的一个东西。
不大,但是很重。
只见阕云升从箱子里拿出一件雪白的狐裘。
姜早眼前一亮。
“哪儿来的?”
阕云升抖开,那白色如水泻般展开在他的手臂上。
样式简单,但是看起来就很厚实。
“上次打猎,运气好,猎到一只白狐,请人专门做的,你试试。”
姜早惊讶极了,“给我的?”
“对啊,要不还能给谁?”阕云升笑道。
他本就生得好看,这么一笑使得室内如春风般明媚。
阕云升把狐裘披风给她披上,系上带子。
退后一步,“长了点。”
姜早,“明年就好了。”
两人相视一笑。
门外风声很大。
姜早缩了缩脖子,“你的披风送得正好。”
早几天去定州的时候,她就想买一件好看的披风。
但是始终舍不得。
现在,阕云升送礼送到了她的心坎上。
姜早忍不住摸了摸厚实的披风,心内涌起一阵暖意。
阕云升围着她左看右看,眼里都是惊艳,嘴里却还说着,“哎,姜早,你穿这件真好看,像公主一样。”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见过公主?”
“当然没有,不过别人都说公主是最漂亮的,你肯定比公主还好看。”
“真会说话。”
“以后我会努力赚钱,给你买更多好看的衣服,还有首饰。”姜早原本就好看,离开了悬崖底部的那些日子。
她的眼里有更多的光华。
这些光华就像一道光一样,照亮了阕云升的眼睛,一直照到了他的心里。
“好啊,我等着你兑现今天说过的话。”
“我一定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