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翠儿昏迷的身体,坐下稳住了心在脑海里细细的打量着自己寝
宫浴室的方位,然后命令萨椰开始在那个方向挖洞。
在萨椰挖洞的时候,她也费力的怕到洞上,露出个头看看,四下无人,用杂草重新将洞口盖住,然后自己也随即钻了下去。
费了半天的力气,终于,在常韵笛那正确的方向感下,抛开了通往浴室的洞。
“终于见到光亮了。”常韵笛探出头,费力的将翠儿昏睡的身体抬出。看着萨椰,那么费力,摸了摸它的额头。将翠儿安顿好,也给自己换了件新衣裳,把脏衣服藏起来,看到萨椰一直在梳理毛发,也没太在意。
她将翠儿绑在沐浴桶中,只让她露出一个头。然后用屏障挡上,因为平日她洗澡是不许任何人进来,所以把翠儿放在这里很安心。
但不好的是,因为翠儿这件事情,萨椰虽然在浴室开了个洞,却因为那些土没办法弄,将之前一整夜抛好的洞口又堵上了。
她给翠儿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之后,便带着萨椰回了寝宫。
大家因为找不到翠儿,又找不到常韵笛,焦虑万分,又因为常韵笛吓唬他们先王妃子的事情,虽说都不信,但却都不敢出去。
这下也好,常韵笛那装疯卖傻也终于迎来了一丝收获。
一个侍女找常韵笛找了好久,却最终发现常韵笛就在寝宫中,有些懵:“常姑娘,您……”
“怎么了。”常韵笛眨巴眨巴眼睛。
一定是这些日子他们跟着一起劳累过度了,不管怎么样人儿找到了便好。想罢,侍女摇了摇头笑笑:“没事没事,您好好休息。”
随后便好生离开了。
见那小女孩走后,常韵笛才舒畅了一口气。现在她真是进退两难了,就算想后悔都没有这个机会了。
用过晚膳,坐在寝宫里的常韵笛已然是按捺不住,不知翠儿醒了没有。但是看萨椰一直在舔着爪子,之前还没在意,可仔细一看,爪子已经磨出了血迹。它从天到白一直在刨土挖洞,却完全没有顾及到它的感受。
常韵笛突然很心疼,看着这毛茸茸的家伙。他之所以不说,是因为不想看到常韵笛不开心吧。
想罢,常韵笛突然觉得心酸酸的,她自打知道萨椰跟了它,就因为她自己的事情一直把萨椰冷落在一旁。只有清儿时时刻刻的抱着它,让他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孤单。
可到常韵笛需要它帮忙的时候,它又二话不说的为常韵笛卖命。就算自己受了伤,也不吭一声。
常韵笛眼睛也开始发酸,将萨椰一把搂在怀中,竟然吧嗒的掉下了泪。她有些哽咽,嗓子也有些沉重:“对不起,萨椰。”
“吱。”它毫不知情的噌着她的脸颊。
也许,它觉得它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该做的。而这个不会说话的小东西,竟然让常韵笛感触至深。突然让她明白,到底什么才是忠诚。而看似的忠诚,与真实的忠诚又相差了多少。
等常韵笛想起翠儿的事情去浴室看翠儿的时候,她已经醒了。还好她之前想了一手,将翠儿的嘴巴塞上了布,否则不知她什么时候醒了大喊救命,她费尽心思的计划照样玩蛋。
“唔唔唔唔!”看到常韵笛的翠儿一直想说话,却因为嘴上的布怎么都无法说出口。她有些蹙眉,激动的一直在沐浴桶里挣扎,却被封在里面只露个脑袋。这样的遭遇简直让她欲哭无泪。
“嘘。”常韵笛连忙冲她比划了一个小声点的手势,示意她安静。
翠儿很听话的点了点头,可仍然是皱着眉头,希望自己可以说话。
常韵笛并没有理会她,只
是问道:“你饿吗?”
翠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