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池被抱得太紧,感觉都难以呼吸,使出的力气将他撒开,揉了揉疼痛的臂膀:“殿下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
“没错,这样的容貌,出水芙蓉一般的你,我怎么会忘。”洛南柯激动的四顾她,嘴角的弧度不知是欣喜还是激动:“这张脸,美得再无第二人。”
“可是宫主,我是于子千大将军的女儿,于澄浠。”闫池又解释道,“我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些误会。”
本来她以为这件事很容易,只是给于澄浠假扮几天新娘子,到时候再逃出去就可以了。那点颏王也不会多么在意她因为她听说点颏王因为一个女子从不对任何女人亲近,这是朝臣给他的压力,他才不得不赢取于将军的女儿。
一切都以为很轻松,不然闫池才不趟这次浑水!她本以为点颏王是抱着跟他一样的想法来演一场戏,还准备跟点颏王说明白了,到时候两方达成协议放走她!
可这又是什么情况!他竟然是这样的反应!
难道是因为闫池天生丽质,不不不,这绝对是没有那么简单!
突然间,那男人好似醒悟了一般,可神色中竟然有些伤感和失望。这让闫池一时间竟有些后悔,不应该说出那样的话去打击他,给了他希望又让他失望。
“对,你是于澄浠……于将军的女儿。”他彻彻底底的松开了她,视线却一直盯着闫池看,哽咽了一下:“可是,你怎会和韵笛一样的容貌。”
他贸然记起,泯然说于将军的女儿有韵笛几分的相似,可好似他只是说过她们的眼睛有几分相似,可为何今日一见竟然是一模一样般的。
她们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若不是常韵笛真的死了,而且尸体已经被带回画眉宫解决,他还活在梦里。
可是他又不想认清现实,因为眼前的这一切让他怎么看得清现实。现在的他好似感觉这是梦境,可是这种触摸又极为真实。觉得这是现实,可又如同做梦一般。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你说的那个韵笛,难不成是传闻中点颏王一直念念不忘的女子?”闫池试探性的问道。
看于澄浠的眼神,是真的不像是装出来的。洛南柯刚开始以为常韵笛给她兜了一个大圈子,毕竟这样的容貌怎会第二个拥有。看这个女子好像真的不知情,看来这真的是个误会。
一想到这是个误会,这个女人果真不是常韵笛,洛南柯的心一下子又冷了。
他沉闷的点了点头:“嗯,我跟她有太多太多的恩怨了,是我一辈子都欠她的,换不清的。”
“有情人终成眷属,那她现在在哪里?”闫池刚随口这么一问,便立马对视上了洛南柯悲伤的眸子,好似泛着波澜似的。
他要哭了?
下意识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话中说什么死没死的。难不成她已经死了。
闫池顿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住嘴巴:“对不起啊。”
“没关系。”洛南柯的声音沉闷,“不怪你,你并不知情。”
“她是如何去世的?”闫池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可洛南柯那样的神
色顿时让她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话,又是小力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算了我还是不问了。”
她这样揭别人的伤疤真的不好!可是就是忍不住问!这个嘴呀,该打该打。
洛南柯淡淡的,话语中没有意思情感:“她是被陷害死的,在百灵宫中。”
“百灵宫?”闫池皱了皱眉头,她听于老头说过关于百灵宫的事情,“她怎会到那里去。”
洛南柯觉得好笑:“她本就是百灵王的女人。”
“这么乱。”闫池愣了一下,这简直就是王族之战啊,“你与他争抢没争抢过?”
“不是我没有争抢过,是我根本没有权利争抢。”洛南柯知道自己无力,说出来也觉得有些丢人,说多了还是自己太无能,“单爵之不会撒开她,而她也不愿意到我的身边来。”
他一直以为都是单爵之的对手,要怪就怪自己。将自己的一切葬在了自己的手里,本来单爵之只是次要,可如今常韵笛自己都不想与他有任何交集。他还有什么资本跟单爵之抢人呢。
要说来也真是可笑,这路是自己走的。他竟然逼迫的常韵笛回到不愿意回到的人的身边去。他害了常韵笛,也害了自己。
闫池又问:“为什么?她不爱你吗?”
洛南柯本不想回答,但是每次看着眼前女孩的面容总是叫他对她换了一种态度:“她不是不爱我,是因为她恨我。”
他总是会忘眼前的女人到底是谁,这个面容总是让他一次次的沉入梦境,可每次缓过神来又是一阵失望。
“你真的与她有几分的相似。”洛南柯一直望着闫池,突然露出几个字让闫池有些惊艳。“不,是十分。”
闫池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柔滑的触感让她反应过来这张人皮不是她的。
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