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那是我想睡你找找借口而已。你不会看我的眼神的么,都想要把你吃掉。”
“怎么你们男人心思比女人还复杂,明明只想女人来陪,还要吓唬她,打她。”
“你不明白的,咱男人需要征服的感觉,这是我们向你们女人发起攻击呢。”
“如果我誓死不从呢。”梁玉珍笑着说。
“我们有的是办法,怕最后求着我呢。”
“我绝不会!”
“当然啊,早上才喂得你饱饱的。晾你一段时间,怕整天在我家门口徘徊咯。”
“不跟你聊了,你总是小看咱女人。难道我们女人离开你们男人就活不成,可能还活得更好,
又不用为你洗衣做饭,铺床叠被,省了好多麻烦。”梁玉珍又拿起那把扇子编织。
“男人一半是女人,咱谁也离不开谁。”
“那你赶快娶我过门,夏天又要来,我怕晚上的猫头鹰叫,一会儿像婴儿哭,一会儿像老人笑,吓得不敢睡觉。”
梁玉珍说到这里,突然想起去年夏天冒着烈日去找邵东阳,
在他宿舍度过美妙的午后,那会他着急去上班,像是认真对待,又像仓促了事,越仓促越来劲。
他的身体现在看起来还很白净。
不知为何他跟孙维从女人村出来后,对她不理不睬,听说是被里面女人折磨怕。
梁玉珍出神地想,陆景川轻轻敲她一下,问她想什么,怔怔地一声不吭。
梁玉珍却不理睬,她叫陆景川削三根竹篾,用来作扇子的支撑。
陆景川当真拿起梁玉珍准备好的竹篾慢慢削,削得光溜溜的,梁玉珍把它镶入扇子里面。
“去镇上买葵扇就好,何必自己织。”陆景川说。
“葵扇太大,我自己织一把小小的,方便携带,我还打算在表面临摹一幅画,然后刺绣,还要绣两个字。”
“绣什么字?”
“‘清欢’两个字。”
“还不如刺上我的名字,天天握在手里,像把我握在手里一样。”陆景川笑着说。
“别做梦,别人看到还以为我犯花痴。
我并不是贪得无厌的女人,你隔三差五疼一下我就满足了。
天天握在手里像什么样子,也没那么多功夫,地里活不用去做?”
“小妖精,我就喜欢你这双滑溜溜的手,还透着一丝清凉。我仔细留意过,全村女人的手,数你的最光滑。”陆景川拿起梁玉珍的手搓了又搓。
“你怎么知道她们的手不滑溜。”梁玉珍疑惑地问。
“你想哪里去,我还有一双眼睛去观察呢。
你没留意牛青梅的手,都起老茧,像一把齿锯,这样一双手多无趣。”
“我每天去地里干活都得带着手套,还不是为了你。”梁玉珍害羞地说。
“以后都要戴着,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