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几点了,张仁五人忽然都有了点头晕,还感到四肢无力,精神有点恍惚。
喝多了?张仁有点奇怪,他的酒量可是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除了任国英略微差点,他们四个人的酒量都可以。
今天这是怎么了?
张仁一抬头,看到马红霞的表情变了,满眼冰冷,脸上没有了笑容,而是充满了浓浓的杀气。
张仁一惊,想抬手,可胳膊软绵绵的,就是伸不直。“红霞,你…”
其他四人也发觉了不对劲,薛满贵立马怒了:“红霞,你想干什么?”
刘玉锁不敢相信的看着红霞:“老婆,你不会害我们吧?”
马红霞开始收拾饭摊,她很镇静,收拾的不慌不忙。
“你们爱吃的菜里都放了曼陀罗花粉,今晚就在我家好好睡吧。”
什么,曼陀罗花粉?五人大惊。
麻池沟的深山里有一种草叫曼陀罗,是一种毒草,人吃了后会四肢无力、头晕、昏迷,严重的当场死亡。
马红霞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五个人惊呆了,也愤怒了,但他们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就连吼叫也是低哑的声音。
马红霞收拾完饭摊后,捏着任国英的脸笑着问:“刘玉锁睡过你没?”
这笑很瘆人,任国英吓得连连点头。
“那薛满贵和张继良呢?”
任国英继续点着头。
“咯咯咯咯,”马红霞的笑真像是在哭,“想不到你们四个都是连襟呀,平时还相处的这么好,那就一起换个地方,再好好当连襟吧。
只是只能睡觉,不能办事了。”
“红霞,”薛满贵吓出了一身冷汗,“你要对我们做什么?”
马红霞没有回答他,来到刘玉锁跟前,摸着刘玉锁的脸。
刘玉锁真想给这女人一个大巴掌,无奈动不了。
“玉锁,你娶我时是多好的男人,结婚时我知道你有点花心,我知道那时你有心没胆。
自从当了这个治安队长,才几年啊,你就变了,看看你花心的这些女人。
我为啥要管你,就是不想让你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
任国英、曹丽丽,这都是让人不心疼的女人,你要是能像人家叶少平那样,睡麻田欣这样别人很难碰的女人,我也心里舒服。
你还睡过谁,我也不想知道了,这两个女人已经让我看扁了你,我马红霞嫁不了像叶少平那样的男人,活着也没啥意义了。
我是你的老婆,死了也是你的老婆,咱俩到地下再做两口子吧,到了那里,你随时都能离开我,我不会再管你的。”
五个人听的是一脸恐惧,很明显,马红霞要杀他们,而他们却无力反抗。
五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喊了起来,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想惊动周围的邻居,想喊来人救他们。
可不管他们怎么喊,马红霞都不制止,一点也不怕他们喊叫。
五个人心慌了,他们也感觉到了,不管他们怎么用力,声音就那么高,除了在这间屋里回荡外,似乎就传不出去。
马红霞不慌不忙的把张仁和任国英拖到了前炕,并排挨着。把薛满贵和张继良拖到了后炕,也并排挨着。中间留下的一个空挡里,她铺了一床崭新的被褥。
把刘玉锁拖到褥子上后,马红霞拿着一把剪刀,爬在张仁脸前,戏逗着:“张村长,麻池沟的女人你没少睡,你好几次还想睡我,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张仁看着冰冷的剪刀,颤声哀求起来:“红霞,不,姑奶奶,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把家里的钱都给你。”
马红霞冷笑一声:“放了你,你还不把我吃了呀。阳世你也没少享受了,就是不知道到了阴间能不能享受了。”
“不…不…姑奶奶,求你,放了我吧!”张仁挣扎着,但身子就是动不了。
马红霞不再理会张仁,又来到了薛满贵眼前,薛满贵声音更哑了,惊恐地哀求着:“姑奶奶,不要杀我,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你能给我做什么,还想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