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一场真实的梦境。
她又一次梦到了那场可怕的大地震,屋顶的房梁砸下来,她被压在下面,脑袋汩汩地向外流着鲜血……
恍惚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扛起,一路颠簸,一个女孩的悦耳的声音突然惊呼:“哥哥,小心啊……”
“这个女孩的情况很危急,她是ab型rh阴性血,本来这种血型就很少见,ab型的更少。”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焦急地响起。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有人在大声喊:“不好了,她的意识已经消失,陷入深度昏迷中。”
那时,她以为,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在师傅的呼唤声中醒来,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着车窗外漆黑的一片和那如墨染一般死气沉沉的房子。
在暗夜里仿佛一座巨大的碉堡。
夜曼沙揉了揉眉心,头又开始如针扎一般的疼痛起来。
每次做起这个噩梦,她的头就会如针扎一般的疼。
刚才在机场,她看到了他那辆车牌号是888的兰博基尼。
一个高挑的女子,一头海藻般柔软的卷发,优雅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低头的瞬间,头发如瀑般倾落,美不胜收。
车子绝尘而去,飞一般地驶远了。
她从法国参展回来,可是他来接的人并不是她。
多么绝妙的讽刺。
虽然她并没有告诉他自己是今天的航班,但是只要他有心,就必定会知道。
他没有回来。
想必一定是在某一处,和那美艳的女子,颠鸾倒凤,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吧。
也罢,也罢。
让我感谢你,赠我空欢喜。(林夕)
她不在香山的这一段时间,他应该都没有在家。
因为从她坐到床上的那一刻,看到自己临走前叠得整齐的被褥时就已经一目了然。
他去了哪里?她不得而知。
她原本以为,纵使他是不爱她的,只要她爱他就足够了
等待是需要勇气的。除非她能做到足够的坚强。
夜曼沙走到洗手间,打开了热水
脱掉睡衣,年轻而又曼妙的身体在镜子中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