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单单也是无语,她的背贴在他的胸膛前,忽然问:“你怎么就被砸了,这么精明的人。”
&esp;&esp;许梁州的手一边把她腰迹的衣服往上推,一边从后背吻着她的耳垂道:“马有失蹄,人也有失算的时候。”
&esp;&esp;他的手越发放肆,单单按住了。
&esp;&esp;他也没强来,反而说:“其实我能理解他。”
&esp;&esp;“理解谁?”那名打人的家属?可她记得许梁州不是这么心软的人,他睚眦必报,记仇的很。
&esp;&esp;单单等了很久才等来他的回答,他幽幽道:“对。”
&esp;&esp;不仅理解,还有同情。
&esp;&esp;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失去亲人失去最爱的人的感受了。
&esp;&esp;那种昏天黑地的绝望感,此生都不想再经历第二回,就好像世界的彩色的灯瞬间熄灭,这打击沉重的让人站不起来。
&esp;&esp;单单睡着了,如蝉翼般清薄的睫毛投在瓷白的肌肤上,形成如小扇子似的阴影。
&esp;&esp;她的睡颜很是恬静,丝毫没有察觉到某些东西已经悄无声息的发生了改变。
&esp;&esp;黑夜之中,许梁州的眼眸亮的可怕,空洞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看不出在想什么。
&esp;&esp;他调整好姿势,侧着身子撑在她身前,炯炯有神的眼愣愣的盯着她看,冰凉的指好似飘着寒气,触碰到她的脖颈,她在睡梦中都颤了颤。
&esp;&esp;许梁州泯出一抹深沉的笑意,扭曲而又森然,他感受到她脖颈处的跳动。
&esp;&esp;真好。
&esp;&esp;他的唇在她的眉心印上一个吻,像是恶魔的呢喃,“我爱你啊。”
&esp;&esp;还有,我全都知道了。
&esp;&esp;
&esp;&esp;早八点的闹钟将单单给闹醒,翻了个身,摸到枕头下的手机把闹钟给关了,睁开眼时视线还是朦胧的。
&esp;&esp;许梁州已经醒了,他半靠着床,手里还拿着本书,应该在看书。
&esp;&esp;单单从床上弹起来,惺忪着眼睑。
&esp;&esp;许梁州将书放在一边,亲昵的抚着她的侧脸,“醒了?”
&esp;&esp;“嗯……你比我还早。”
&esp;&esp;“习惯了,还以为今早要值班,睁开眼才想起来我还在病床上。”
&esp;&esp;他在撒谎。
&esp;&esp;昨晚他根本就没有睡,浮动着幽光的眼盯着她看了一个晚上,闭上眼睛全都是那这些个荒谬梦幻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