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去将门窗打开。”
&esp;&esp;几个奴才去开了门窗,等屋子里那股沉沉的异香散去之后,谢萦怀才披衣坐了起来,“昨夜谁进了我的房间?”
&esp;&esp;“侯爷,奴才不知道啊。”几个奴才昨晚看谢萦怀发了一通脾气,连客栈也不敢回,在外面找了一夜的马,好不容易天亮了,见到有人牵了马,赶紧买下了回来复命,“奴才们昨夜按您的吩咐,在外面找马,找了一夜,才找了两匹马回来——”
&esp;&esp;谢萦怀面色阴沉的可怕。
&esp;&esp;“侯爷——”
&esp;&esp;“你们几个废物。”谢萦怀这一声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嚼碎了说出来的。
&esp;&esp;几个奴才虽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责,却还是慌乱的跪了一地,“侯爷饶命。”
&esp;&esp;“昨夜有人进了我的房间,劫走了个大活人你们都不知道。”谢萦怀昨夜闻到异香,就已经觉得有了古怪,只是他反应晚了一线,最后还是着了道。
&esp;&esp;“这……”几个奴才对视一眼,冷汗涔涔而下。
&esp;&esp;“侯爷,奴才听说昨夜有一队精兵,昨夜在城镇里挨家挨户的搜人。”有一个奴才忽然想到自己回来时,听到城镇上居民的议论。
&esp;&esp;谢萦怀神情一滞,“精兵?”
&esp;&esp;“是,怕是有近一千人,围了整个镇子。”
&esp;&esp;在这里有这么大阵势搜人的,也只有令狐胤了吧。
&esp;&esp;“马呢?”
&esp;&esp;“就,就绑在马厩里。”几个奴才说完,就看到谢萦怀径自出了门,连忙开口想要叫住他,“侯爷,您这是要去哪里?”
&esp;&esp;谢萦怀到了马厩,见那两匹牵回来的马,蹄子上钉着黑色的铁掌,马脖子上还有明显是被扯断的缰绳,分明是用来打仗的军马!
&esp;&esp;本来只是怀疑,这一下却变成了笃定。
&esp;&esp;几个奴才追过来,就只看见谢萦怀策马离去的背影。
&esp;&esp;……
&esp;&esp;令狐胤给周琅上好金疮药之后,看他腿上还有近乎干涸的白浊,就拿了丝绢过来帮他清理。
&esp;&esp;沾在腿上的东西已经干了,丝绢擦拭几回都擦不干净,令狐胤就用两指去揉,他手指粗糙的很,周琅腿根上细嫩的皮肤被他一擦,就泛出薄薄的红晕来。
&esp;&esp;周琅双腿软的合都合不上,任凭令狐胤的手指摸到他肿痛到麻木的地方,探进去一勾,汩汩的白浊溢流出来。
&esp;&esp;等到全部清理完,令狐胤将周琅用被子裹起来,放到桌子上,自己将沾满污渍的垫絮换下来,才又将周琅抱回去。
&esp;&esp;周琅还没有这样被当做女人对待过,挣动了两下,令狐胤按住他的后腰,“别动。”
&esp;&esp;周琅被放到榻上,令狐胤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昨夜淋了一夜的雨,他身上许多伤口被泡的久了,就显出了和其他皮肤颜色的不同来。
&esp;&esp;等他连裤子也脱下来的时候,周琅这才知道令狐胤方才那个别动是什么意思。脸色一下子变的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