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救老奴呀”,刘公公努力的从担架上往下爬,准备爬得离皇帝近点,
“给朕将人抬下去,别脏了地方”,皇帝看着血肉模糊的刘公公,下令让人赶紧抬走,嫌弃的捂了捂鼻子,等到小德子将熏香放的近了,才放下了袖子,
“摄政王这是怎么回事,刘公公毕竟是朕的贴身太监,总得给个说法才是”,皇帝停了手中的笔在龙椅上坐了下来,
“那刘公公传旨说陛下召见本王和赵安禾小姐,怎么那赵小姐如今不是本王的王妃?一个阉人居然敢如此出言不逊,莫不是陛下示意的”,萧铭安的身子略微往前倾了些,带着一点施压,
“摄政王多虑了,朕未有此意,定是这阉人故意为之,传朕旨意,刘公公对摄政王妃出言不逊特赐毒酒一杯,尸体扔了喂狗,如此摄政王可满意了”,皇帝抬头看着萧铭安问了他的意思,
“多谢陛下,既然如此,本王就先行告退了”萧铭安便起身行礼告退了,心心念念的赵安禾还在慈宁宫呢,
等到萧铭安走出了宫门,皇帝这才将手边的砚台掷了出去,墨汁溅了一地,奏折也被推倒在地,
“萧铭安,如今真的是容不下你了”,
不过这话萧铭安也是听不到了,就留皇帝自言自语气自己去吧,
“禀告太后,摄政王妃求见”,赵安禾看着门口守着的下人,疏影出声道,
“是,小人这就去”,侍女知道如今的赵安禾今时不同往日了,片刻不敢怠慢,
转身进去禀告了,“太后娘娘,摄政王妃殿外求见”,
“请吧”,太后端坐在上座,一旁的侍女跪在地上按着腿,
“是”,侍女出去将赵安禾好生请进了殿,
“今日太后宫里都有谁在”,赵安禾示意疏影一下,赏了一两银子给了带路的侍女,
“回王妃娘娘,今日皇后娘娘,沈贵妃,德妃都在呢”,侍女看了四周没人注意,悄悄的出声,
“多谢”,赵安禾便跟着侍女一路往正殿走去,
正殿内,“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才来,太后娘娘这摄政王妃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呢”,一旁的德妃开口道,她只要一想到赵安禾那日给萧长音找麻烦,害得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脸,就气不打一处来,
“是呀,太后娘娘,这摄政王妃才第一天给您请安就来的这么迟,非得给个教训才是呢”,沈贵妃也出口道,
“皇后是中宫之首,意下如何呢”,太后对于二人的想法也并未理睬,转身询问了皇后的意见,
“回太后,这摄政王妃第一天就如此行事,理当惩戒并派教习嬷嬷好生调教才是”,皇后想着教习嬷嬷的规律以及戒尺可不是容易糊弄过去的,自己当初也是受过的,今日正好也让赵安禾尝过才是,
“就依你之见吧,找个好的教习嬷嬷明日送去府里,好生教些规矩才是,别丢了皇家的脸面”,太后一看皇后也憋着坏呢,正好就让她做恶人就是了,自己也不脏手,
德妃还想在说着什么呢,给太后吹吹风,
这时赵安禾正好走了进来,
“臣妾见过太后娘娘,皇嫂”,赵安禾一出声,皇后就气的不得了,本是臣子之女,摇身一变与自己平起平坐不说,还成了妯娌,真是头疼的要紧,
一旁的沈贵妃和德妃也起了身,行了平礼,
“坐吧”,太后发话了,几人也纷纷由侍女扶着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