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走的时候我把那包着报纸的板砖带走了,虽然拿人家的东西不好,但是看他对那报纸敬而远之的表情,估计他就是任它在哪里呆到天荒地老也不敢乱动的,虽然那只是他院子里的一块板砖。
就算那天他喝大了或者想不开了,狠下心去把那报纸打开了,我把他会气的吐血,自己那么强势的人,竟然输给了一块板砖。所以为了他的美好的未来,我决定带走那块板砖,哎,我这个人就是太善良了。
“你家里死人了?我咋没听说呢?”
“啥?你小子想找揍是不?”
“奥,那就是你亲戚有过世的?”
“。。。。。。”
“难道是朋友?还是他的家人。。。。。。。”
啪,头上挨了重重的一下后,伴着轻度的眩晕感,我终于不敢胡乱猜测了。
“那你带我们来这里扎彩店干啥啊?那不是给死人做花圈的地方啊?”我委屈的道。
“为了你,少废话,快点跟我走。”
为了我?我大好年华的能用这玩意,要用也得先给你用,我心里默念着。
走到门口我迟迟没再迈步子,我不由的怀念起我那串黑曜石手链来,虽然东西不怎么值钱,也就几十块的样子。但是我那倒霉的时候,新买来就断了五次绳子,不知道是它的灵性替我阻挡了灾难,还是我的灾难铸就了他的灵气,反正感觉好神奇的样子,要是带着那东西来,没准能帮我挡挡晦气。
“磨蹭什么呢,快点进来。”贾老大喊道。
还好我还戴了个玉观音,不知道好使不,因为它并没有像手链那样出现灵异现象展现它的能力。
我一咬牙往里走去,隐约间听到了他们谈到了象棋,感情又是找人来练我来了啊!但是在里面到处都是花圈的屋里下棋怎么都感觉到诡异。本来还想再去车上把那板砖带过来的,但是想想真要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话,要么就是力大无穷,板砖拍身上也就是是挠痒痒,要么就是物理攻击免疫的,也就算了。
“你怎么不打招呼就来了啊?”
“每次跟你打招呼,你不是每次都找借口推辞了啊?我就只好来碰碰运气了。”
感情这次是有可能白跑一趟啊?怪不得贾老大也没提前说什么呢,碰到了正好,碰不到也不丢面子啊,大人物就是有心眼子。
“嘿嘿,就你那个水平,我实在提不起兴趣来,大长老的那棋还算凑合,所以啊,我还是那句话,我忙着,没时间陪你下棋。”
“别啊,这次不是跟我下,让你来试试他的水平到什么地步了,我已经试不出来,反正比我水平高就是了。”
这个时候我正好适时的进入了扎彩店。
“你是说他?年纪轻轻的看着倒是有那么点高手的样子,那好吧,那我就跟他下几盘。”
说着开始搬出了棋盘,让我帮他拿凳子,我四处张望了下,确定没有那传说中最邪性的小纸人以后,心中略微放心了一下。
跟他开始下棋之前,我特别的还是看了下,贾老大,这次他没有出去,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特别变态的手段。
等开始走棋以后,既没现他叨叨唧唧的语言骚扰,也没看见他扣鼻屎,脱鞋什么的恶心人,更没有瞪着牛眼吓唬人,我不由的怀疑起他的拿手技能是什么?难道是真的要召唤出来个纸人来吓唬我?
“这个可是连续三届的省冠军,你给我集中精力,好好下棋,别给我丢了人啊。”看我四处张望,贾老大提醒道。
啊?省冠军?还是连续三届的?这到了一定的水平拿3次省冠军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连续三次拿省冠军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了。道理很简单,你这次冠军以后,人家就会仔细研究你的棋路,特别是亚军季军这样的有机会拿冠军的,要想下次还能夺冠的话,你得有比他们高出一定的水平,或者下次换一个不同的棋路才能稳保冠军,要是连续三次的话,就得这两样都得同时具备才行。、
原来他最拿手的技能是象棋啊!
第一盘,我先手中炮,他后手走的列炮——后手应不同方向的炮称为列炮。我上马出车以后,他跳起一个边马以后,一看这个形状,必是大列手炮无疑了,我也走起了大列手炮。大列手炮是攻击能力非常强悍的一种开局,但是后手往往非常的吃亏,因为大列手炮的杀招实在太多了,棋差一招就会被绝杀掉。
我先手一直主导着攻击,他则慢一步的跟随着攻击,必要的时候防守一下,经过一系列的拼杀以后,最后我剩下了单相,他则剩下了个单马,我帅相分列他的将两边。他的马没有巧胜我单相的机会,最后走成了和棋。
第二盘,他还是让我走先手,对手既然是曾经的省冠,那我也就不用客气了。我还是先手中炮,这次他则走了个顺炮——就是后手走相同方向的炮叫顺炮。我横车快出,急攻对手,但是没有起到相应的效果,最后只是做成了一个半边封的局面——就是封住对手半边的子力,但是在顺炮里的半边封,实际封住的只是对手的车马两个棋子。
但是因为我是前车后炮的在封堵他的半边,我的子力也被牵制了,只不过我的车炮能随时转化成攻击,他的车马则只能一个在原地,一个在边路相眼位置上坐等机会去防守或者进攻了。
但是我最后还是没有攻破他的防守,有时候为了保持持续的进攻,不得不主动进行兑子,削弱他防守力量的同时,我的攻击力量也是一点点的在减少,一直到残局的时候都是我的车炮在压着他的车马,位置他的九宫位置狂轰乱炸的,但是仍然没有所成就,最后单车士象全对车双兵,车双兵对单车士相全是有巧胜的,还好他的双兵并没有过河,而且我的车在前面拉住了他一个兵,然后一直拿车跟着他的两个兵,弱势勉强走了个和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