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说了永琮无事,这症状比前几日朕在永琪身上瞧见的轻了许多。皇后现下可以放心了吧。”
皇帝嘴上戏谑琅嬅,心里也跟着起起落落,永琮可是他唯一的嫡子,万不能出事。
“永琮不舒服,臣妾漏夜请了皇上过来已经很是不合规矩了。
令贵人也过来了。实在是有心。”
琅嬅回了皇帝的话,顺带也将同来看永琮的卫嬿婉夸了一夸,卫嬿婉这样关心永琮她倒是真没想到。
素练此时也端了一盏热茶给卫嬿婉。
“这是皇上前几日送来的大红袍。夜来风凉,令贵人用上一盏也暖和暖和。”
卫嬿婉身旁搁着一个小小的香熏炉。卫嬿婉很怕素练上茶水时不好放置,刻意将靠近的胳膊挪了一挪。
素练稳稳将茶水搁在卫嬿婉跟前。却不见她离开反而呆呆看卫嬿婉。
“素练,瞧什么呢?”
还是琅嬅发觉素练的异常。
素练欠身道:
“奴婢瞧令贵人身上披风很是好看,可惜上面的花色奴婢倒是不曾见过。”
皇帝与琅嬅被素练所说吸引去看卫嬿婉的披风。
“臣妾瞧着好像是凌霄花。
听说皇上七夕夜赏赐给令贵人的便是凌霄花的发钗,想来这也是皇上的心思了。”
皇帝眼里闪着得意。
他还记得嬿婉说女人便是攀援的凌霄花,而皇帝便是她攀援的大树。
皇帝很喜欢嬿婉的依赖。
“正是凌霄花。”
琅嬅眼含笑意。
“妹妹若是簪上凌霄花的发钗更是相得益彰。
本宫恰好前几日收了几匹艳丽的布匹,本宫而今穿不出样子了。一会你都拿去做了好衣裳才是。”
琅嬅赏赐嬿婉当即起身谢恩。
嬿婉刚站起身。忽听得哐当一声。方才好好搁着的香薰炉子咕噜噜滚落地。
素练见状忙起身收拾,不忘请罪。
“都是奴婢的错。只顾着瞧令贵人的披风,不小心打翻了香炉。请娘娘恕罪。”
“一个香炉,没有什么,拾掇了便是。”
琅嬅不甚在意。
素练与卫嬿婉道:
“劳烦令贵人往内殿坐坐,奴婢将这里拾掇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