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沁随着安书良乘着马车来到镇子不远处,一看居然是沈世潼家的桃园,他已经收拾好行囊,一马车满满当当,几件衣衫,大多数是书籍。
管家安伯牵着马,此时桃园桃花大多已经落下,清香还留存着,何沁估计几里都可闻到。
昨日去找沈锦兄得知他已经出了远门,再去看看沈世潼,才知晓这家伙不知去了何处,只得写好两封书信交于门房,一封沈锦一封沈世潼。
马车来到桃园亭子旁停下,何沁下马,亭子里坐着一个老人,老人拿着个葫芦,兴许是酒。
何沁不解,不是要去那道山!看向安伯,安伯对着他点点头,然后向前,对着前面老者道“前辈,人到了。”
温庭喝了口酒打了个嗝“莫急莫急,待我喝完这壶酒。”
说完自顾自的喝起小酒,老头看着有些邋遢,不过眼睛喝酒的时候滴流转。
何沁大感疑惑,看向安伯,安伯好似没有看见一番。
过了一会小老头喝完了,居然打起哈欠,眼眼睛一闭一闭,何沁担心他会不会真的睡着。
小老头缓缓起身看向这少年郎,少年郎有些许廋,脸上稚嫩带着一丝坚毅,一看就知道是个刚毅之人。
“你就是何家小子吧!”温庭含着一根草,怎么看怎么和经常到街上乞讨之人相似。
“在下不是小子,乃是何家何沁”何沁心里是不服的,这人能是道山高人,感觉怎么都无法与之关联。
“嘿,还是个倔脾气,老子就喜欢这种倔脾气,哈哈”温庭道。
“老先生,我家公子就拜托你了”安书良内心叹了一口气,这一别不知何年才能见到公子,不知道老爷争取的这个机会是否值得,目前看来是不值当的。
何沁本就不服!自己本意是朝堂,奈何现如今当朝宰相乃是自己大伯,而且据父亲说现如今官家开始削弱宰相之权,自己如今上去只能是靶子!无可安生。
而为了上道山,父亲不知道付出了何种代价,道山居然原愿意收徒!自己这一去不知何年才能归家,也不知道过些年父亲头发会不会更白,皱纹会不会更多。
温庭摆摆手:“你切去!”
看向何沁笑眯眯道:“小子我知你不想去道山!给你个机会。”
温庭说着不知从哪拿起一把剑丢了过去:“此剑名为知了,就是那种呱呱叫的知了,名字一样!”老头子比划了一下。
何沁内心想着知了不是吱吱叫吗?青蛙才呱呱叫吧!
何沁接过剑,剑鞘乌黑,说不上好看,微长。
“你拔出这柄剑就可自行回去!”温庭扒拉着胡须。
何沁轻轻一拔!
……
文风来到了沈锦身边拍了拍肩膀:“锦兄弟不用担心,这屋里如此多的高手,邪物还是有所忌惮!
文风其实早就醒了也知道这地有邪物,不过却未放在心上。
沈锦楞了楞,这老兄现在才醒,转头看向边上,周伯立于身后,周伯略微皱眉。
火堆旁那一老一小此时也是惊醒,左顾右看,看到文风几人牵着那孩子的手走了过来。
“公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老头左顾右盼有点惊控,小孩倒是有些安静。
文风看着沈锦眼珠转动却不是惊恐。
沈锦道:“老伯,这里或许有邪祟,老伯是附近镇里人,可曾听闻这邪物来历。”
这老头子楞住,面带惊恐:“这,这,这不会是碰到了那专门取脸的邪物”
沈锦一愣想道取人脸的邪物!
沈锦其实与这邪物对视之时看到了一些场景,他不知道那是给他看的还是邪物的能力。
若果是邪物故意给他看的意欲何为,沈锦不解。
“老人家你知道此邪祟?”林峒匀道,这老头子天黑之时来到这里,若说是附近村名怎会如此巧合。
那老头似乎有些紧张和惊恐道“那邪祟听闻是附近鱼浮村一户人家惨死所化,不过老朽也只是听闻,却不敢妄言”
“那老人家你可知道这邪物有何奇特能力!”沈锦在老人家未说完时插嘴道。
其实也不怪沈锦,因为他与邪祟对视时看到了一些场景,他不知那是否是邪祟的能力。
老人家微微沉吟道:“这邪物来历,传闻也有两种,有人说这邪物是山中一大妖渡劫死后变化,有人说这邪物是多年前一女子所变,那女子在家在山中,一家三口,被人残忍杀害剥皮,怨气不散多年后变味邪物!不过具体如何,无人知晓,老朽只是听闻,当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