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齐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遂放心的一口咬在了香喷喷的烧饼上,吃的唇齿留香。
严皇子看着三师兄的吃相,手中的馒头就不香了,心中埋怨道,这梁以升忒小气了些,芝麻烧饼也不知道多买几个?
等一个啃完馒头,一个啃完烧饼,天上的车架也套好了。
坐在后院喝茶的长辈们也走了出来,那带着二排门人的南溟大祭司车架并未落地,不远不近的漂浮在半空中。
严谨远远的听见南溟大祭司道:“那二位仙友,我就先行一步了。”
一阵低低的寒暄声之后,南溟宫座驾鸣喝一声,率先飞出去老远。
衡阳派与北辰殿弟子都有受伤的,便留在客栈内休整。
二师兄江远嵊善医术,与几个没有受伤的年轻弟子一起留下来照顾伤者。
这样一来,天上套的车架就多了出来,一人一架绰绰有余,终于不用挤在一起伸不开手脚。
众弟子上车架,一个接一个飞远了。
严谨刚刚馒头吃的有点噎,便在原地站了站,等到弟子走的差不多了才动身,他正要上白鸾凤鸣车,顾慕与顾雯从客栈里走了出来。
那笨蛋见严谨要飞走,快速几步上前道:“你要去哪?”
那眼神语气十分骇人的紧张。像是一只灵犬,可怜巴巴地看着即将出远门的主人。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顾慕清澈透明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倒影着自己的身影。
即将要说出口的“我去哪儿,你管的着吗”怎么都说不出口。
“你去哪儿?怎么不说话。”
顾慕看着严谨又追问了一遍。
“去南溟宫。”
“南溟静虚宫?”
“嗯。”
顾慕长长的眉毛动了一下,光洁的脸庞在白鸾凤鸣鸟发出的光芒里明明灭灭。
严谨看着这个手无寸铁的笨蛋,没有狠下心一走了之,反而解释了一下。
“你在这客栈里等我回来,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二师兄,就是刚刚给你把脉的那个。”
顾慕一把扯住严谨的袖子:“你不带我去?为什么?”
“因为危险,你留在客栈里会安全些。”
严谨想要收回自己的衣袖,扯了几下没有扯回来,顾慕看着瘦弱,力气着实不小。他的衣袖在二人拉拉扯扯中,竟也没撕碎,皇家的布料就是结实。
顾慕不肯松手,还两只手一起扯住严谨的衣袖:“什么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