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出事,还是……
她不敢想,连手中咖啡杯已倾斜也不知,滚烫的褐色液体流出,藕色的手臂处,一片狼籍。
“冉冉?”
邵致梁忙拿纸巾替她擦拭。
吴洪芝见状,摇着头说:“真是傻子,让自己的老婆和姘头去过好日子,自己却去蹲监狱。”
江冉咬牙,手臂处火烧火燎的,她也顾不上,眼前的女人,一张红唇笑脸实在令人恼怒。手指紧了紧,瓷器细腻光滑,咖啡杯中热度直透手心。
吴洪芝还没反应过来,脸上一烫,瞬间怔住了。
“你,你竟敢……”
邵致梁忙拉起江冉,走之前甩下一句:“小心你的嘴巴,否则,我会告你诽谤,等着收律师信吧!”
“你们,你们等着!”
吴洪芝的尖叫声响彻整间包间,幸好此处隔音设备良好。
上了邵致梁的车,见江冉面色沉沉,邵致梁倒笑了下说:“你倒真敢,不怕她报复?”
江冉低下头,自己刚刚的举动并不合适,明明是想和她谈关于严绪的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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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冲动了。”
邵致梁耸耸肩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江冉突然转过头,望着邵致梁,神色紧张异常:“万一,因为这样,而害了严绪,怎么办?”
他正了正脸色说:“你刚刚那么做,是妨碍司法公正的,幸好没有成功。”
可江冉紧张之色未减。
“如果他真杀了人,你会怎么样?”
江冉摇了摇头:“我相信他不会,当初我们在新加坡的时候,他明明可以整死严绩,可是他没有。他有的手段是让别人死,何必要白白自己惹上官司呢?”
这个时候,她想得通透。
邵致梁低低叹了口气说:“你当法律虚设的,他要真没做过,能判得了他罪吗?”
明明知道是安慰的话,江冉也总算定了定神。
“谢谢。”
又来了。
邵致梁心中默默无奈,却又能怎么样呢?
他遇见她,太晚了,晚过那个人,于是没了机会。
那个人,他偷偷看了一眼江冉,江冉脸上有着明显的忧心。那个人对她,应当是好的。将江氏还给她了吗?
还是,代价?
他摇了摇头,嘲笑自己,又开始异想天开了。就算是交换的代价,也是他们你情我愿的,他一个外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抹汗,解释个事儿,质氰化钾就是港剧里常出现的“生埃”,剧毒。我疑心我是港剧看多了才会出现这种段子,这是一小言,不是啥警匪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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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致梁坐在客厅吧台上,倒了一杯ou…be…hi…yong。酒香迷人,细腻的口感。这一支红酒的中译名更令他着迷——红颜容。
董飞扬走过来,见他半醉半醒的模样,拍拍他肩。
邵致梁眯起眼来看他,听到他责了声:“这一支可是我亲自至奥比昂酒庄带来的,却被你当成了白水一样喝,真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