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迩然一笑,在他的喉头轻轻地舔舐了一口。
火上浇油!
峤子墨只觉得自己所有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分崩瓦解,灰飞烟灭!
哪还有什么冷静,只想把这只化成人的妖牢牢地抵在墙上!
“到底,谁是居家必备?”一声轻笑,飘渺而慵懒。
像是一阵雾一样,转瞬,她就从他怀里躲开,毫无迟疑地拉开房间。
妖精!
峤子墨眼底神色一片漆黑,伸出右手,正要将她捉个满怀,却被她一个转身让开。“好了,我要工作了,别让我分心。”她轻轻拍拍他的胸膛,眼底的水泽简直让神都能立地化为魔鬼,偏她端着一副精锐优雅的做派,简单地理了理衣服,便毫无留恋地直接走回会议室。
那一刻,峤子墨几乎准备将所有人直接清场!
撩拨了人就转身撂担子?这世上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噙着一抹幽静的笑,峤子墨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已然沉下心开始办公的冷云溪。
那目光……。
坐在一边发呆的鎏金无意间撞上,只觉得,心脏都要漏跳几分。
我的神啊,这可真是,真是……。
鎏金默默在心底惊心动魄,任何一个女人做梦都恨不得有这样的男人吧。简直,就是让人神魂颠倒!
约莫是鎏金的表情实在太过惊艳,晁凡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走到她的身边。
下一刻,鎏金几乎跳了起来。
他,他,竟然掐她!
鎏金脸色通红地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那一块嫩肉,欲哭无泪。
她不过是做了正常人的反应,他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怎么?”做了坏事,晁凡却一副无动于衷地挑眉,仿佛她故意吸引他注意力一样。
鎏金咬唇,心想,算了,看你正忙,老娘以后再和你慢慢算账:“没事,没事,我刚刚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有点痒,不碍事,不碍事。”
把他比作蚊子?
晁凡好整以暇地看她一眼:“或许你血型比较特殊,我带了熏香,晚上你来我房间拿。”
嘶,这叫什么?
斯文败类!还想让她自己送上门?
门都没有!
“恩恩,你先忙你的,我有点困了,回去午休。”也不回答他的话,随意地糊弄过去,心想腿长在自己身上,她要去哪就去哪,他难道还能管得着?
看着长长的会议桌上堆满的资料和笔记本电脑,她落井下石地想着,搞不好,他后面要连续几个星期都累得没时间睡觉,哪有时间跟她磨叽。
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看了倚在墙边的峤子墨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下意识极为听话地绕过他走出会议室。
房间里各种讨论甚至争吵的声音又恢复了常态,几个人坐在一起,先是认真梳理脉络,然后讨论得面红耳赤,随即脸色难看,针尖对麦芒,然后渐渐找出解决方法,平息矛盾。
这就像是一个循环一样,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如果是外人踏进这个会议室,怕是都怀疑这是几家敌对公司在这对峙。
云溪耳边是各种声音,神色却极为平静,目光直直地盯在中心数据上,间或和晁凡商量一些财务问题,手边自有人将他们所说的结果记录下来,一时间,只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时间飞逝,再抬头时,竟然已经是晚上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