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有比挨打不还不知道还手更脑子不好的?”
绮梨只当没听见,睁着眼睛说瞎话。
“但是我也是有收获的。那人身上的装饰我有点眼熟,好像最近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什么装饰?”
“大约这么长的棍子,很细,”绮梨伸手比划了一个长度,“上面好像绑着很多蝴蝶结,还有装饰,应该是浅色的,但是我没看
清,不过再看一次我肯定能想起来。”
她似真似假地描述着。
琴酒:“……”
什么鬼。
“你要是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还有事!”
绮梨叫住正准备转身离去的琴酒,看见对方扭头,她抬手指指窗户:“房间里消毒水味道太重了,你能给我开下窗么,一条缝就好。”
琴酒:“……“
果然还是那个西园寺绮梨。
怎么她一受伤就变得更麻烦了!
看见琴酒真的去开窗,绮梨又得寸进尺:“我住院这段期间,让组织的人都撤了吧。”
“这才是你的主要目的?”
“我不觉得那个袭击者还会再来第二次。”
绮梨信誓旦旦。
那两个袭击者现在应该在咒术高专的牢里。
除非他们有五条悟的本事,否则绝不可能轻易逃出。
“就算真的来了,我也不觉得底层的人能挡住他们。”
再菜的诅咒师也比普通人能打。
那些诅咒师针对她来最好,没必要牵扯到一般人,引起更多的关注。
“你这话就好像已经确定那个凶手不能再来找你了一样。”
琴酒冷不丁地从窗户走向病床。
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手朝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西园寺绮梨伸去。
“因为他们虽然失败,但是目的已经达到了。”
绮梨不闪不避,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双槿色的眼在黑夜中也依旧是亮晶晶的,看得琴酒原本朝她脖子而去的手转了个弯,又落回大衣的口袋里。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绮梨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她在忽悠琴酒。
她不在乎那些诅咒师会不会再来,但是组织的人绝对不能再留在这个医院。
“你猜他们为什么不用枪?”
“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