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愿意说你和那个fbi做了什么交易,那就说一说你遇刺的事。”
他坐在折叠椅上,动作慵懒随性,却坐出了在谈判桌上的气势。
即
使平时代表彭格列谈判的人多数不会是他。
他露出了“你今天总要交代一件事”的表情。
“我本来也没打算瞒你的。”
绮梨没有隐瞒,对着云雀前前后后交代详尽,等说完时已经是口干舌燥。
“就是这样,琴酒这几天一直没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我给忽悠瘸了。”
云雀听见她被一个战五渣从身后成功偷袭时,表情已经有些不对劲;等听到她忽悠琴酒的那套说辞后,脸色有那么短暂一瞬的崩不住。
“……”
虽然不愿意承认居然还有人能被绮梨的信口胡扯给忽悠住的,但这次的情况恐怕还真是。
那个琴酒这次怕是要被忽悠惨了。
也好,忙点更好。
省得他大半夜跑来医院打扰西园寺绮梨休息养伤。
绮梨一直观察云雀的神色,见他那副一言难尽的模样,她率先举手抢断。
“我知道我近战很菜,所以这点你就不用再批评了,我也没打算从现在练,不练不练说什么都不会练的。”
她仿佛是被人押着跳健身操一样。
云雀平静看她:“不想练就不练,只要你不想,没有人能强求你必须要做什么。”
西园寺绮梨近战不行云雀也不是头一天知道。
小时候西园寺绮梨拿着他的拐在庭院的长廊上迎风挥几下,第二天都能发烧住院。
即使她后来成为特级咒术师,在云雀眼里她还是那个弱小柔弱又容易生病的模样。
和她房间里那尊瓷娃娃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云雀恭弥对西园寺绮梨的要求,从始至终都只有她能平安健康。
绮梨听到这话,终于露出个笑脸。
她伸手拉住云雀,在对方平静的注视下轻轻摇了摇他的衣袖:
“刚才说了那么多,我口渴了。看在我最近那么乖地留在医院的份上,你说我现在想喝点饮料,应该不过分吧?”
“……”
云雀扫了眼她空空荡荡的床头柜,什么也没说,直接起身走出病房。
草壁正在屋外候着。
云雀进去了多久,他就在屋外守了多久,见云雀出来,他看起来颇为惊讶。
“……绮梨小姐还没有醒?”
云雀和绮梨聊天的动静极小,病房的隔音也不错。若非格外耳聪目明,从屋外几乎听不到什么。
“醒了,吵着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