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你不知道吗?”
“那你最缺的是什么?”陈子墨将卡收起来,宝贝的按了按口袋,确保万无一失,一边不忘打趣他。
他望着窗外,“对她的了解吧。”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的关系了吧?”陈子墨笑着问。
楚佑寒别有深意的觑着他,“有必要吗?”
陈子墨摊开双手,“那当我没问。”
离开咖啡厅的时候,楚佑寒已经醉得人事不省,地上堆了密密麻麻的空瓶子。陈子墨叫咖啡厅的服务员将他送回旅馆,而自己则忙着回家收拾行李。
第二天,他带着柳诗情,准时搭上了早晨八点的班机。
飞机上,乘务员提醒旅客关掉手机,陈子墨才发现,他有一个未读的短信。是楚佑寒发来的。上面写着:久违的恋人!
陈子墨整个人都僵直了,“久违的恋人?”如此看来,是他错怪他了?忘不掉情的不是柳诗情,而是楚佑寒呢?
他匆匆打开背包,将那个红色笔记本拿出来,往窗外下望的时候,却发现一切已经迟了。飞机已经遨游在深蓝的天空,他和楚佑寒的距离,已经遥远得不能计算。
“也许,这就是你们的命。注定的。”他苦笑,将笔记本塞回包里。
金色的阳光,洒在碧纱窗上,泛着点点的金色光芒。
楚佑寒睁着一双乌黑的宝石眸,一瞬也不瞬的瞅着白茫茫的天花板。
“诗情,一切都结束了吧!”
他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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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24
楚佑寒刚回到D市,袁天辰就杀气腾腾的杀进了楚设计室。“楚佑寒,这些天你死哪里去了?”开炮就是一绝响。
楚佑寒坐在那张高脚椅上,翘起二郎腿,戴着幽绿的墨镜,满脸狰狞的瞪着袁天辰。“你肾上腺激素分泌失调了?那股神经又抽了?”
袁天辰学那些武林高手,双手运气,强行将自己的怒气从丹田压回肚子里,然后一个闷屁释放到空气中。杀气消弭无形,一脸堆笑,“南部郊区的天鹅湖风景区规划项目已经启动半个月了,甲方上一周已经催我要方案要了几回了,你到底做了没有?”
楚佑寒从一大叠文件中抽出最底下的那一份,嫌恶的丢给他,“这方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做不来难道还找不来吗?你这种人怎么就没有被饿死?”
袁天辰眼睛顿时绽出贼亮的精光,语气跟新鲜猪肉剃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哎哟我的妈呀,你这什么时候做的啊?哥们做事,真是太让人省心了。嘿嘿,有你在,我怎么可能饿死呢?”
正所谓食饱思淫,袁天辰逼视着楚佑寒那只幽绿的墨镜,就开始插科打诨,“兄弟,你怎么室内也戴起墨镜来了?该不会,失踪半个月,是被那个富婆给包养了,如今怕被人认出来?”
楚佑寒气呼呼的将墨镜取下来,那眉宇深处,一道指甲的划痕,清晰可见。
“哟,你跟谁打架了?”袁天辰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摸那道伤痕。被楚佑寒气呼呼的挡下来,“你正经点,我是怕我妈担心才忽悠她的。刚进办公室,还没有取下来,你就风风火火的杀进来。”他将墨镜丢进抽屉里。
袁天辰就更加好奇了。“还不能让伯母知道?那到底是跟谁打架了?”
楚佑寒没有好气的白他一眼,这个不打破沙锅问到底就决不罢休的家伙。“柳诗情。”
袁天辰从桌子上砰一声滑了下去,半天后,桌缘上冒出来一个狼狈不堪的脑袋,“她打你,你就没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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