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你这孩子,太客气了。什么和我不相伯仲,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应该和你有得一拼才是!呵呵,还有呢?”江半仙露出了笑容。
“还有就是,这两个人都是我的对手,若非因为陆啸坤和沈忠明的事儿,也许他们还会联起手来,消灭我这个不把他们这样的权威放在眼里的对手。”
“但我的运气实在不错,反而现在,是我在坐山观虎斗。”
“但不管怎么说,与鹰盟和陈数不同,我跟魏狐狸、跟刑天门肯定没有转换的余地。”
“虽常说黑道利字当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但我相信,我跟魏狐狸、拾柴帮跟刑天门,会是永远的敌人。”
“因为一来我们没有共同的利益,二来我们已经严重伤害了他们的面子和尊严。”
“虽说这么久以来,他们拿我们没办法,但是在他们的心里,肯定还不把我们当成能与他们旗鼓相当、平起平坐的敌人,根本不屑跟我们坐在一起,认为我们连跟他们谈判的资格,都没有。”
“不错,我就是想要告诉你,魏狐狸和陈数都是很难对付的人。”江半仙插话了,“但你有一点还是说错了、想错了!你千万不要以为,魏狐狸没有把你放在眼里,我偏偏认为,这是因为他现在要全身心放在与鹰盟的对决上,无暇顾你,又因为明摆着同我江家开战了,我绝对有理由阻杀来无双城的任何他们的人,他这才没有向你和拾柴帮动手。但等这段时间过了,他一定会策划行动来对付你,甚至是我们!”
“若魏岳是那么骄傲自大的人,也就不是魏狐狸了,也绝不会有现在的地位和声望!”
江半仙最后下了评语。
“呵呵,那你该告诉我,那个什么冥王用了什么招数,让你大败了吧?”
就像江半仙说的,洪琪也以为魏狐狸根本不会分心来对付他,所以就没再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重提他很好奇的事。
孰不知常胜者,往往就是攻敌之不备。
魏狐狸就是打算趁着看似无法分身之际,把拾柴帮这个心腹大患,一举解决掉。
“其实这个招数也简单!”
江半仙苦笑道,“简单的招数,往往也是最有用、杀伤力最强的招数……”
洪琪以为他又要之乎者矣一番,但这次他很干脆,一下便说了:“等我跟骆一风一前一后,走向那群老人时,这些七、八十岁的老太婆,就突然动手了……”
“你的那些手下呢?”
洪琪没意识到是什么简单的办法,下意识地想起了江半仙的那些手下。
“他们和我们两个一样,无一幸免。”
“因为这些东西,是无论多少人都挡不住的。”
江半仙脸上的笑,越来越苦,“这些老太婆的腰间,全都预先拴着一袋袋的腌臜物,等我们靠近后,就全都扯了下来,劈头盖脸地向我们用力丢来。就算散在我们四周,预防突发事故的手下反应快,一下子拦在我们面前,但我们身上还是溅了不少,特别是骆一风……运气实在不好,一个口袋从天而降,扣在了他的头上。这一幕,自然落在了在场的每一双眼睛里,后又被迅速散播。他和我,怎么还有面子去演说?”
“哇,这个冥王真的是厉害,又简单又直接的一招儿,就把你们解决掉了。”
洪琪叹道,“这么厉害的人,也被魏狐狸和陈数摆平了?”
江半仙说出来,就又轻松了,笑道:
“不错,不过应该说这么厉害的人,也被魏狐狸用计摆平了。”
“同样也是很简单的一招儿,就是冒称黄良,给擎天教写信。”
“任冥王聪明一世,怎么会料到在擎天教同盟中,立功最多、最大的帮派,会从背后捅自己一刀,而自己又会在自家核心地盘儿上,被人阻截?”
江半仙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钻进了洪琪的心里。
他头脑一下子乱了起来,仿佛想起了什么,但是偏偏又不是很清楚。
在这要命的当儿,多利·绿突然捎来消息,说已经有候选人出发了,他的思绪便被拉了回来。
“阿七啊,你说四年后的今天,他们这些人,又要玩儿什么花样?”
江半仙眼睛毕竟是盲的,根本看不到,洪琪在那一刹那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