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腿从齐膝睡裙中弯起,白生生的晃眼,手撑着他的胸膛,轻易就把人推到了自己柔软的床铺上。
她把人压在身下,鼻尖相抵,唇瓣开合。
“郁理,”家里没人,她不再收着声音了。
清脆的语调落在房间里像是叮咚清泉,叫着他的名字。
“我叫金雀哦,金子的金,麻雀的雀。”说着,用指尖在他胸口,一笔一划的写自己的名字。
她的指甲修剪成了杏仁型,隔着布料落在胸膛,摩挲之间带起一阵酥麻的痒。
金、雀。
脖子上带着黑色皮质项圈的少年就仰面倒在床上,睫毛缓慢的眨,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也足以叫人脸红。
金雀看着他凌乱的碎发,一把手把他的刘海撩起,彻底露出一双眼。
他光洁的额被手盖着,温度从她手心传来。
“看着我。”
“我叫金雀,千万别忘了。”
她跪坐在他身上,膝盖往前挪了几步,小臀停在半空中,正对着他那张看着就让她心痒痒的好看脸蛋。
撩起裙角,露出里面纯棉的白色内裤,中间有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眼眶下漫起一片脂色的绯红,像是个熟透的苹果,她咬着唇,羞涩而慢吞吞开口。
“现在,你要舔金雀的穴了。”
少年的瞳孔微缩,一言不发的别过脸去。
手指在床单上浅浅的抓着,指节都泛了白。
金雀撅起嘴,拽了拽他的项圈,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强硬的掰正过来看着自己。
——自己的臀。
三角内裤因她的动作而移动,露出她小半个光洁的臀瓣,嫩生生的晃着,像个果冻,腹股沟下是一片浅浅的阴影。
“听话,郁理。”
语气又娇又横,简直像在哄自己家不吃饭的狗。
一直死气沉沉的郁理终于不再像个尸体一样。
他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脱出口的却是一阵沙哑的音节,凑不成句。
于是只能闭上嘴,连眼也合上,眼皮抖着,再度把脸扭过去。
金雀很不满了,她拽了拽狗链。
“看着我呀。”
“别不听话,郁理。”
“郁理、郁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