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时不问永远多远,可惜我们永远热恋,
所以我想不消她回答,只要她一直牵着我的手。
玩弄我的身体,抓破了才好,
她会哭,会愧疚,会可怜我,
会允许我咬着挠着她的心,
在灵魂留下爪痕,精确到指纹。
綡城,多云转晴。
邓昀坚称后面那栋楼一般没人的,而且隔得这么远,狠心让周叶晓面对几排窗户紧绷神经,嗯,胳膊也搂紧了他,腿也夹紧了他的腰,小穴也夹得狠,穴壁压得超级紧,穴肉与阴茎密不透风严丝合缝,裹牢绞吸,要把囊袋里的东西连同他的魂魄榨岀来。
抱得很紧,他光着上身,她埋在他颈窝,忘了要说什么,小穴太舒服了。
邓昀说不出话,特别爽,一整架骨头,以脊椎为中心,像是先被冻了一下,又不断过电,电得发颤,有两叁次让脑袋、头皮发麻不受控,然后像火一样蔓延,燃烬皮肉。
更不说泡在穴海爽死了淫了个透的鸡巴,里面舒服得很,龟头的刺激没断过,挺动抽插时冠状沟的阵阵感觉盛开,展至腰腹,又被他用力地推送到她体内,撞到肉莲抽搐痉挛地吞吐狂缩,把花瓣操开操乱,可惜太骚太软韧,操不烂的。
邓昀很小的时候喜欢连坐几次过山车,直到背痛了也不会吐,他疯起来也挺吓人,转了个圈让周叶晓的背面露天,露背的连衣裙垂落,背后的吻痕如斑如疤,密得病态。
尖叫,很痛快地啼呼,然后是哭腔,叫着他的名字求饶,邓昀二字就变得很痛苦,只比爽少一点的难受。
他听满足了还是停了动作,穴里缠太紧一时拔不出,
"好烦啊邓昀,邓昀你…你不准射!"
"嗯,不射。"有点哑,他安抚着她后背,她的高潮余韵足够让他安静地爽。
"我要洗澡了。"
"好,去洗澡。"
周叶晓洗完澡笼了件邓昀大学时候的文化衫,让他猜自己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衣内裤。
两个点点冒得可爱,显然是没穿内衣的,摸一下小裤的材质,哦,光滑的,内裤也没穿。
周叶晓又一次见证了邓昀下身的旗是怎么升起来的,勃起全过程之后的环节延缓,因为他还得先给她吹头发、削水果。
她问他记不记得上一次她穿他校服,高中的时候穿错了,上午大课间才发现,她发消息说烦心,不过嘛穿都穿了下午还穿这件,等等,她先走的,那他穿的什么啊,外套里面不会就套了个背心吧,还是…真空?
爬了几层楼假装路过,好失望,有短袖领子在,不知道他从哪里借来的。
纸巾打湿后易于塑形,也多了点重量,于是从后门轻而易举跳上他最近正好在后排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