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床上的男人沙哑着嗓音问,看向白衣女人的眼神冷厉至极。
白衣女人淡淡的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状似病入膏肓的男人,半响,轻声笑道:“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想要他完完全全变为你的东西,必然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什么意思?”男人眸色如箭一般的射在白衣女人的脸上,森冷的开口,“你现在不要告诉我,这副身体已经容不下我?”
“别急,我可没那么说?”白衣女人再次轻声笑了笑,坐到床尾,漫不经心的开口,“你难道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女人话音一落,床上的男人面目瞬间狰狞阴森起来。
“呵呵,不要对我做出这么凶狠的样子,当初杀你的人又不是我。”白衣女人看着床上男人狰狞冷戾的面孔,不仅不害怕,反而幽幽的轻笑起来,低声暧昧的吐字,“别忘了,当初帮你的人可是我,不然,你现在还只是一个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冤鬼。”
“废话少说……”男人眸色一凌,冷冷的开口,“现在这副身体出现异常,你得帮我。”
“急什么,我又没说不帮你。”白衣女人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半响,略带讽刺的嗓音笑道,“看来你还真喜欢上了这副身体呢,怎么样,当乔子涵好吗?不仅有万贯家财,还有漂亮的老婆和可爱的女儿,虽然那小娃娃排斥你,可是我看你喜欢那小娃娃喜欢得紧呢?怎么,难道你是在弥补你生前没有当成爸爸的遗憾?”
“闭嘴……”床上的男人大喝一声,长臂一伸,瞬间掐着白衣女人的脖子,将白衣女人狠狠的按在身下,阴森的冷笑,“你这个不人不鬼的妖怪,你自己不能生育就嫉妒别人有孩子吧。”
“我可没嫉妒。那小娃娃又不是你亲生的,你自己连一只鬼都比不过。”白衣女人凉凉的笑了笑,半响,勾着男人的脖子,暧昧的吐气,“话又说回来么,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生育,嗯?要不要试试?”女人暧昧的笑着,抬起上半身就凑上自己的唇。
男人嫌恶的撇开头,放开身下的女人,冷冷的命令道:“快将这副身体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女人慢悠悠的坐起身,趴在男人的肩上妖娆的笑道:“楚轩,拥有这副身体的代价就是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受这种极端冷热冲撞的折磨,而且,一年比一年严重,难道你忘了你去年也受过这种折磨么,只不过去年比较轻,我给你吃了一剂符咒就好了,可是今年那道符咒还管不管用就说不定了。”
“为什么会这样?”男人沉冷的看着趴在自己肩头的女人,幽冷的开口问道。
“这只是一种很常见的排斥现象,毕竟这副身体又不是你的。”白衣女人淡淡的开口,“这种情况也只会发生在你的忌日,毕竟你的魂魄也是从你死的那一天开始脱离你自己的身体,到了忌日,你的三魂七魄会一点一点的脱离你现有的身体去寻找你原来的尸体,去年我给你喝下的是索魂符,今年这道符欣许不怎么管用了,你先吃下,说不定还能锁住那仅剩的一魂二魄。”
女人说着,慢悠悠的从袖中掏出一道黄符。
男人快速的抢过那道符,就那样干干的吞了下去,半响,待自己不那么难受了之后,男人冷冷的看着女人,森冷的开口:“一开始你将我装进这具身体里的时候可没有跟我说过这个副作用。”
“难道我跟你说了,你就不要这具身体了么?”白衣女人看着男人惨白痛苦的脸色,讽刺的笑道,“不管当初我有没有跟你说,你都会接受这具身体,因为你不甘心。”
“现在该怎么办,那道符也只是缓解了身体里一点点的寒冷,我依然感觉很难受。”凌楚轩皱眉看着眼前的女人,被那冷热的极端交替折磨得满头大汗。
女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欣许你要亲自往那个地方跑一趟了。”
凌楚轩的瞳眸瞬间一缩,脸上缓缓浮起一抹狰狞可怖的戾气。
在公园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小奶娃在沙地里玩得不亦乐乎,弄得一身的沙子。
我给她拍了拍沙子,准备带她回去,小家伙还没玩够,赖在沙地里不肯走了,要不是别人要带着自己的孩子回去,估计小奶娃是不会乖乖的跟我回去了。
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色微微的暗了下来,我下意识的抬眸看天,眼睛骤然瞥到二楼有一个窗子的窗帘全部都吹了出来。在空中肆意的飞舞,看着异常的诡异。
我仔细一看,那个房间赫然就是乔子涵的房间,只是我疑惑的是,天色虽然突然转阴了,可是空中没有一丝一毫的风,而那窗帘又是被什么风给吹出来的,而且那窗帘舞动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怪异。
我抱着小奶娃走进别墅,空荡荡的别墅看着有些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