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开局出身低点无所谓,这样有难度才过瘾。
主座上的中年男子就应该是女方父亲,身旁坐着妻子,从夫妻两人饱经风霜的脸上可以看出,这一家人过得并不如意。
房子破落狭小,不时听着媒婆天花乱坠,点头应付,眼中是贫穷者常有的迷茫与停滞。
这是20世纪末贫困者常有的模样,李慕从环境迅速定位出年代环境。
“我们柱可好啦,呱呱的好啊!”
媒婆唾沫星子横飞。
李慕早就受不了媒婆这低端语术,一掌将媒婆的大脸推向别处,另一只手掏出“重金”买来的华子。
“叔,先来一根。”
中年男人先是一愣,可看到这年轻人上道,心里的石头微微落下几分。
华子点上气氛就舒缓了许多。
“你当真不嫌弃我闺女是个哑巴?”
中年男人问道。
哑巴?
李慕心中咯噔一下。
女方家都这条件了,还是个哑巴,这看来开局出身不是一般的落魄。
怪不得穿着不伦不类。
不过这样好啊,我喜欢有难度的。
上辈子徒手都能打下一片江山,重生还怕这?
“叔,哑巴也是可以治的,分先天跟后天。而且多数是能治好的,需要通过手术,以及语言训练。
实在不行,还可以选择植入人工耳蜗”
李慕将手中烟灰抖落,侃侃而谈,中年男人听着,眼神愈发明亮。
九十年代的人信息闭塞,李慕这番话对中年男人来说就是如轰雷贯耳,只有耳蜗这个东西他是听说过的。
仅仅是在上个月听人说过只言片语,在国外有一种技术可以把耳蜗安装到人体里。
他本来以为是一种蜗牛,可听这个年轻人说是一种人造机器,那么就合理多了。
眼前这个年轻人,见过世面!
“我们家姑娘是后天的,只是要做手术,应该要不少钱呐”
中年男人踟蹰,如有一丝可能,他倒是砸锅卖铁也要将女儿治好。
李慕却是给了他希望:“钱不是问题,钱没有可以赚,国内技术不成熟就去国外治,总会有治疗的办法。”
“那也是要不少钱。”
一旁媒婆摇头。
李慕随即一拍桌子,激动的站起来,将肥胖媒婆推走,一条腿踩在隔壁凳子上,说道:“大叔,你不知道,这个年代的钱有多好赚!
手搓一碗鱼丸粉下汤就卖一块五,攒到的钱不要死存,去买零件组装设备,专做造粉机,再扩大做全套粉店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