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身上的军服脱下,连同吴老铁匠所送的物件,都放在地上,抱了抱拳离开。
宁白去取了绵衣和物件,回大屋将绵衣给一个冷得厉害的老女穿了,自己拿了物件,在一边组装起来。
一会儿便给成了一件前面是个空管,中间有个扳机,后面是握把的东西,这东西太过寻常,就是一把枪。
只是这是一把空枪。没有子弹的枪。
这个好办,军事重地,铁铺可多的是。
他把枪别在腰间,才对众人道:“大伙儿放心明日药就到了,可就好了。”
大伙儿听了,尽都开心不已。
一夜过去,天刚刚亮,便见夏浅浅带了二十来名军人,提出数口大锅进了村里。寻了空地,烧火化雪熬药。
宁白见她双眼尽现憔悴,不禁又是感动又是心痛:“你辛苦了。”
夏浅浅道:“哥,我就不放心你。我这才回几天,你就差点得病了。可急死人了。”
宁白心中感受到无限温暖,却不说话。
药一熬好,便分吃了下去。
半个时辰之后,那满屋的咳嗽呕吐之声减弱不少。
等到下午时分,再服一剂,眼见着先前病情最厉害几人,也缓和不少。
宁白自己也喝了两回,暗道这夏定南还真厉害,虽无行医证,但开的方子还真管用。
他出了大屋,带着夏浅浅向猪棚走去。
夏浅浅边走边低声道:“我将你的话说给我爹了,他很是吃惊。”
宁白点点头,道:“此事不可声张,这里就我俩知道即可。”
陈令看到他们走来,让出门来:“简大人,药已经给他们喝了。”
宁白弯腰进去,武胜站了起来,道:“谢简大人,我爹喝过药后,已经好多了。”
宁白瞧瞧他爹,道:“病去如抽丝,还得好生修养。你且与我出来。”
武胜心中吃惊,跟了他出来。宁白也不让夏浅浅跟着,二人离人远远的,宁白才道:“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大人,我除了感谢,就只有感谢了。”武胜目光躲闪着。
“养猪不容易吧?”宁白缓和地道:“这猪瘟是什么时候发的?”
武胜一听,慌忙往地上去跪,宁白道:“我说过,谁下跪我就不关谁的事。”
武胜满脸都是害怕:“大人恕罪,小的知错了,还请大人饶恕则个。”
“报猪被人偷了,对你有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