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时,看着茫茫戈壁,何雨柱也在想念远处的家人。
想着娄晓鹅的肚子是不是很大了?想着自家两个臭宝有没有听话?想着家里得老人身体是否健康?几个弟弟妹妹……
虽然现在的生活很充实,很有意义,但时间一久,思念越浓。
京城,由于何雨柱走的突然,加上又要保密,对于许久未出现的何雨柱,各种谣言都流传出来。
“我听我二舅家邻居娘家表嫂子的弟弟的媳妇说,最近秘密送了一批人去了外地,不知道有没有……”
虽说没有说名字,但目光看的却是何家。
“我咋听说是因为贪污被请去吃牢饭了呢。”
“老宋你这是听谁说的?”
“好多人都这么说。”
……
这段时间何家的人压力都挺大,本来孕妇情绪就不稳定,加上一直以来娄晓鹅就对何雨柱特别依赖,所以生怕娄晓鹅出现个好歹,于是大家排好班儿二十四小时轮流照顾娄晓鹅。
“干妈,真不用这么紧张,柱子去干什么虽然没有明说,但这段时间芳芳和石头的干爹也没来接他们去住几天,我就明白了,所以不用担心我。”
老太太拐杖杵的地面叮叮作响,很是生气的说道:“院里得风气是越来越差了,该找人来管管了。”
“确实,风言风语挺让人心寒的。”从不插手隔壁院里事务的娄母,也难得发表了一次自己的意见。
但为了不给何雨柱添麻烦,晚饭时间一商量,决定还是听取许大茂的意见,明天上班时让易中海去找一下杨为民,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何雨柱有心想给家里写封信,一问周围的人才知道,许多人已经三四年甚至更久没给家里写信了。
为了不搞特殊,何雨柱也只好把思念,藏在心底,用工作来代替。
正当何雨柱思绪飘回京城的时候,突兀的呼喊声响彻食堂。
“柱子~柱子~”
在这里,自己既不是何处长,也不是何主任,而是做回了自己何雨柱。
“在呢,在呢,咋啦~”
每当这个时候何雨柱知道肯定是有战友处于弥留之际,但凡有一丝希望,何雨柱还是在心里祈祷,是自己想错了。……
来的是一位中年军人,姓孙。
看着像五六十岁,满脸沧桑,但其实只有三十多岁,是个英雄,从北韩撤回来,家都没回就来到这里,一待就是多年。
曾经,俩人蹲在一起抽烟,何雨柱曾经问他想家吗?
“柱子,家对于我来说太遥远了,从我参军那一刻起二十年没回过家了……”
说完俩人都沉默了,烟都让风给抽走了。
何雨柱也是许久不曾见到孙营长了,这里的换防很频繁,周期也不固定,换走了再见时就不知是何年月了。
思绪回到跟前……
“柱子,你会不会做臊子面……有个战士……”
看着孙营长红红的眼睛,何雨柱长了一口气,拍了拍其肩膀说道:“会~”
说完就自顾自的来到厨房,做了一碗臊子面。
“老孙,给~”
看着碗里一大块肉,这位久经沙场的汉子,眼睛就更红了。
千言万语来不及说,只说了声:“柱子,谢谢~”
说完老孙端着臊子面就匆匆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