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寒跟张新安结婚二十年,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她比张新安更加了解他。
“老公,我应该跟你说过,我做出的任何选择,都是我自己的意愿,与你无关。”
“我跟你结婚,是因为我喜欢,是因为我想和你共度一生。”
“我选择生下小年,是因为我爱小年,我舍不得丢下小年。”
“当年我选择放弃更好的工作邀约,是因为我认为画龙点睛城更适合我。”
“如今我过来首都,是因为我想你们了,也是因为我首都这边邀请我来工作。”
“我们已经到了危急存亡的时候,我想要为大家贡献一份力,我想要保护你,保护小年,保护我们这个家。”
从小到大,元青寒就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人。
对于不喜欢的东西,不论是谁劝说元青寒,元青寒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对于喜欢的人,对于自己想要做的事,元青寒披荆斩棘也要完成。
人生在世,只要不害人害己,为什么不选择让自己活得轻轻松松,开开心心的那一条路?
“老婆,你最好了。”张新安紧紧抱着元青寒,“我爱你。”
元青寒清清楚楚地说,“老公,我也爱你。”
小别胜新婚,张新安与元青寒大战八百回合。
翌日。
张宜年走出卧室,张新安和元青寒的房间还大门紧闭。
张宜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保温桶,他去崽崽食堂用了早饭,才给张新安和元青寒打包早餐。
回到住所,张宜年把保温桶放下,回到房间看看课外读物。
半个小时后,张新安走出房间,看到餐桌上的保温桶,翻出两个勺子和两双筷子,屁颠屁颠地提着保温桶进了房间。
早上九点,张宜年离开家门,在左昊空和右宏博的护卫下前往连玉山他们的工作室。
连玉山他们的工作室十分凌乱,地上是一张张写满各种公式、各种数字、各种推测的纸张。
因为工作室保密性极高,工作室没有专属的清洁人员。
张宜年跟在连玉山他们身边学习,顺便接下了清洁的工作。
张宜年已经不是当初的张宜年,他没有把地上的纸张扫走,而是收集起来,放在专门的一张桌子上。
桌子上堆叠着一沓一沓的纸张书山,那些都是连玉山他们计算废纸。
在连玉山他们看来是废纸,对其他人而言可是重要的秘密。
张宜年按照往常一样拿起扫把,打扫工作室的卫生。
滴的一声,工作室的大门忽然打开。
一个模样沧桑的中年男人推着清洁车进入工作室。
“你是谁?”张宜年问道。
中年男人没有预料到工作室里会有人,脸色一慌,又迅速冷静下来。
“从今天起,我负责工作室的清洁卫生。”中年男人说了很多,其实又什么都没有说。
张宜年拿着扫把凑近过来,仔仔细细端详中年男人半晌。
“是这样吗?”张宜年没心没肺地把手里的扫把交给中年男人,“我终于解放了,我可以全身心跟着老师做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