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闻言,这才在一众导师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缓缓摘下了帽兜与代面。
对着在场的一众导师微微拱手。
“厚土营八方护国,离南卫·武学,见过诸位道友,刚刚出于无奈,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全场鸦雀无声。
不是因为武学的致歉,而是因为。。。那个原本带有唯一性质的姓氏。
武学。。。姓武,还会化力入虚、横江乱这种武帝一脉的标志性招式,你要他跟武帝没点关系。。。哪个都不信。
众人心里对于武学的身世那是百爪挠心的好奇,但又是头一次见面,谁也不想率先开口。
万一问错话,得罪了人怎么办?
全场寂静无声,反倒是被埋到碎石堆下面的鹫伐逆率先开了口。
“见你个大爷的小兔崽子晾,亏老子当初还偷偷背着大哥去看过你们母子,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对此,武学非但没有羞愧,反而默默说道。
“对,您去特意背着那家伙去看了我们,然后一口气吃了我家半缸粮食。”
“那是我们家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危机,差点没给我娘气死。”
鹫伐逆:。。。。。。。。
“咳咳,我那不是给你们娘俩留下了灵酒么,拿去换钱也好啊。”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武学顿时就更来气了,三并两步的走到鹫伐逆面前。
“您给我们留的几品灵酒?”
“五品。”
“我们娘俩当时几品?”
“你娘凡人,你蜕凡。”
“那我请问,一个凡人拉扯着一个半步蜕凡的孩童,如何去卖一瓶五品灵酒?”
鹫伐逆:。。。。。。。。
对吼,当初武学他们娘俩要是拿这个级别的灵酒出去卖,岂不是与送死无异?
时隔一百余年,鹫伐逆突然反应过来,原来。。。当初是自己做错了。
他说为啥走的时候,大嫂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原以为那是对大哥武林的怨恨,没想到居然是对自己!
“咳咳。”
鹫伐逆脸色讪讪的想要再度开口,但却被武学打断了下来。
“今日前来所为两事。”
“一、天武院导师入场的定师局。”
“承蒙鹿道友高义,对本人武法感兴趣之人,可约定师局,之后在一场场打来。”
说着,武学也不管鹿鸣能不能看到,反正是冲他拱了拱手。
“二、三天后的招生会,武某内定了三个学生,若有冲突者,可战。”
武学说完这些后,身形便消失在了演武场上。
在武学离开之后,一成熟女子纤腰微步的走上起来,眉黛春山秋水剪瞳,眸中春水流盼。
只是随意往那一站,扑面而来的妖冶气息便荡漾而起。
“小武大人,还真是。。。颇有武大人的风范呢~看来,之后的日子可就不会寂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