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碍也是乱七八糟,有时像发了羊颊疯似的!
谁也不知道,是在玩什么明堂?
不过台下的气氛,却已被他“逗”得渐渐热烈起来.
那女的边把黑色外衣卸下,里面露出一件蝉冀般的薄纱。
这一下,王大康终于看傻了眼.
因为那薄纱实在太薄了,薄得几乎已到透明的程度.
果然,那女人的薄纱之内,似乎没穿衣服,胸前隆起两座高峰和小腹之下双腿中间的重要部位,看来若隐若现。
这时台下靠近前台的观众.都像在跟着那女人的两条腿旋转着,有如波浪似的在不住起伏。
王大康愣了愣道:“奶奶的,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那店伙计还真像是一位行家,笑道:“难道大爷还看不出吗?他们是要盯着往那地方看!”
王大康道:“那地方是什么地方?”
店伙计脸上—热道:“您老别拿小的开心啦!那地方当然是他们想看的地方。”
就在这时,那女人连薄纱也已脱下抛去!
全身果然是光溜溜、赤裸裸一丝未挂.
如果.说是一丝末挂,也不尽然。
因为一—
那女人在“重要部位”,还贴上了一片像树叶般的东西。
王大康哼了声道:“那是块什么东西?”
店伙计道:“好像是片树叶.”
王大康道;“树叶怎能长在那种地方,她究竟是棵什么树?”
店伙计嘻嘻笑道:“可能是棵老宝树吧!”
王大康道:“他奶奶的熊,她若是棵老宝树,那潘金莲也够资格竖个贞节牌坊了!”
那女人脱光后,仍在台上东奔西跑的,摇晃了一阵,才翘着屁股跑回后台。
于是观众也跟着散场。
离开戏园子,那店伙计犹自余兴未尽,砸着嘴道:“大爷,今晚没白来吧?这在我们太原城,是从来看不到的.”
王大康道:“你这小子小心看睹了眼睛!”
店伙计笑道,“如果能多看几次,小的就是真瞎了眼睛,也心甘情愿。”
王大康默了默道:“你不是说在别处见过她么?究竟在哪里见过?”
店伙计神秘一笑道:“不瞒大爷,刚才脱裤子的女人和她那几个同伙,就住在我们阳曲客栈里。”
王大康哦了声道:“原来如此,她住在那间上房?”
店伙计道:“住在另一处跨院里。”
“你可知道她的底细?”
“这女人姓许.叫什么小旦。”
“莫非她是唱小旦的?”
“小的只知道她叫许小旦,至于是不是唱小旦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今晚没听她唱过。”
“好,明天你就带俺去看看她。”
“大爷为什么要见她?”
“看看她见了俺以后,是否肯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