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琅少爷,您到底要做什么?”
玉枝实在是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是也的确不放心让谢玉琅再待在屋子里。
她沉声道:“若无事情,还请离开。”
谢玉琅就只抬眼看了玉枝一眼,转身往屋外去。
玉枝大为不解,回头又看了床榻一眼,确实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
或许只是谢玉琅很好奇这大婚的地方到底是怎么样子的?
玉枝不再多想,快步出了门,谢玉琅已经从望春院离开了。
她蹙着眉,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定。
赶回了东院复命之时,便主动将此事告诉了姜黎。
“也不知道玉琅少爷到底是要做什么,只是在房间里看了床榻几眼便出门去了。”
“床榻?”
姜黎眉梢微挑,顿时想起了前几日谢玉琅得到的两味药。
谢玉琅怕是直接想往被褥之中放药吧?
“是的。”
玉枝点点头,神情依然疑惑。
“奴婢又仔细看过了床榻,并无什么不妥之处。”
“那就不用再管,你继续府上的布置。”
姜黎唇角微扬,若是谢玉琅没有下药也没什么关系,反正谢隽和萧嫣的大婚一定很热闹。
玉枝领命继续去忙了,永宁侯府出京四处采买的车队速度快得已经回来了。
望春院只是个开始,整个永宁侯府才是大头。
时间可不等人。
眨眼就是七月半,京都内大雨磅礴。
又是恰逢鬼节,一天的天色都是阴沉黑暗的。
京都之外,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但是还没到十里长亭,就被强行拦下了道路。
“诸位好汉,我家老爷是京都里的贵人,常年在寺中清修,马车上并无财物,只要你们肯让开道路,我家老爷归京之后必有厚报。”
马夫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着拦在马车前的十多个山匪装扮的人。
面上堆笑,心里已经开始骂娘。
早知道归京时候会遇到截杀,却没想到会这么光明正大。
京都外都敢冒充山匪,实在是连遮掩一下都不愿意。
要不是看在永宁侯给的银钱够多,他才不会趟这浑水。
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今日是死是活,全看天意了。
“哈哈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