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卑职虽不知您与主子之间的纠葛,可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还请您看在姻亲一场的情分上,去看看主子吧!”
叶锦潇轻抚着手捂上的鹅毛,唇角的弧度缓缓冷凉。
呵。
道德绑架她?
她与楚聿辞之间没有任何情分。
当初的事她也不想提了,眼下除了和离之外,别的事都与她无关,哪怕这聿王府的天塌下来,也压不到她肩上。
“景易,你可还记得王爷纳妾那两晚,景云昏迷,我被摁在暴雨里、打得只剩一口气的事?”
景易浑身一震。
王妃是冤枉的!
他查到真相,却一直不敢告诉主子,一直瞒在心里。
如果当初他能站出来,早些揭穿柳明月,王妃就不必受那么多委屈。
“你没有经历过我的经历,有何资格劝我?”
“我不是受虐狂。”
“也不是非楚聿辞不可。”
叶锦潇摸着柔软的鹅毛,声音淡淡:
“我对你颇有几分好感,才愿意与你多言,若你要为楚聿辞的事,败坏在我这里的人缘,那请便。”
话落,绕过他身侧,提步离开。
景易单膝跪在地上,后背绷得僵直,脸上的血色点点褪去。
王妃的意思是记仇,不会遗忘过去,也不会原谅主子。
难道她一点都不爱主子了?
七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一丝余情都不剩了吗?
怪他!
怪他啊!
早在当初就该揭穿柳明月的嘴脸!
他优柔寡断,又有什么资格替主子央求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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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府,书香门第,门楣极高。
佛堂。
香烛冉冉的燃烧着,檀香味飘荡在空气里,闻着令人安心安神,菩萨和佛像挂在墙上,老太太跪在蒲草团上,捏着手腕上的佛珠,虔诚供奉。
一场佛经结束,佛堂外,几人掐着时间进来。
“给老夫人请安。”姨娘梁氏。
“表祖母好。”云微微搀着叶暮辰。
叶暮辰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样子,叫老太太心疼的忙抬手,身边的老嬷嬷赶紧小跑过去掺着。
“三少爷,您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