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调着法国的劫持者与日本不一样,要残忍无情得多。也许我带着威胁的话起了作用,岳父的肩膀都吓得有些颤抖起来,岳母更是带着哭腔叫出了声来:
“这绝不行的,快想办法……”
“不要紧的,只要我们不报警,月子会平安无事的。”
我安慰地说着,同时强调,只要付钱就没问题的意思来:
“我估计,他们不像什么黑社会组织,好像是抱有某种目的的什么人……”
“你怎么知道的呢?”
听我那么一说,岳母便紧盯着追问起来,我于是赶紧极力地保持冷静,小心地接着说道:
“我也不能太清楚,但从他们打来电话的口气中猜测,不会是黑社会的人,因为他们讲话使用的语气还是相当的温和……”
“可是,他们要杀掉月子呀!”
“所以,只要交钱,就没事了。”
“要多少钱?”
“说是要300万法郎,要我们送去指定的地方……”
我小心翼翼地说出了关键的问题来,而且还比我支付的100万多了200万元钱。
“那么你去送钱好吗?”
“如果相信我……”
“当然相信你的啰!”
在返回日本的飞机里,我设想着各种说服岳父岳母的方法,现在看来是基本奏效了。
“这样的话,我想尽快再去一次法国……”
岳母很是急切地盼望着能和心爱的女儿能早些见面,提出还想亲自去法国一次,这心情当然能够理解,但是据Z先生的话说,对月子的调教起码要三个月的时间,所以我必须尽量拖延一下时间:
“我单位里还有工作,不能马上就去巴黎……”
“可是那关系到月子的生命,你妻子可是盼望着你去救她呢!”
“这我当然知道,我也想那怕早一分钟也好,去将月子救出来,可是对方不来联系,我们去了也是没办法的呀,我已将我东京的联系地址告诉了他们,先等两三天看看,我想这期间会有电话来的。”
“你这样有把握,真的不会出问题?”
“不会的,从他们的语气中我感觉得出,再说我们也不能显得太急,太沉不住气。他们本来与月子无怨无仇,只是为了钱,如果满足他们的目的,他们是会放人的。而且我认为,月子是他们手中一张重要的王牌,他们是不会伤害月子的。伤害了月子,他们便会一无所得,这一点他们心里是最明白的。我现在得快快去医院与我的领导商谈一下工作安排,我会尽一切力量快些回法国的,你们别急,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由我来安排,我保证会让月子平安无事的。”
我拼命地解说着,连话语都不敢停顿一口气地说着。这当然是在飞机里想好的,内容是完全的在做戏,但是如果我的解释不能得到两位老人的认可,我将从此身败名裂,所以我是真正地包含着感情拼命地说的。总算我看似真诚的感情打动了岳父岳母,他们终于被我说服了,岳母虽说有些期期艾艾的,但还是同意了我的意见,岳父也答应几天里将钱准备好。
我到此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于是我便装着很虔诚的样子,对自己没有尽责照顾好月子向两位老人再一次表示歉意。然后便将话题转到了第二个内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