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一个多月前,南天陵强势回归,四海皆知,北莫得知消息后,亡魂大冒,化了个分身假在宫里,真身收拾好家当,从隐藏的传送门去走,去找西古轩了!
西界西古轩当然也得知消息,而且收到千枝魔帝的来信,说南天陵早已经成神,不可与之正面交手,否则,只会百死无生!
“南天陵,南天陵,你为什么就没死啊!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死啊,死啊,啊!”西古轩双眼黑化,身上的魔气大放,将整个宫殿的东西都毁掉了!
外面的守卫,大臣,仆人,都吓得瑟瑟发抖!
“阿轩,阿轩,你也知道了,别生气,我们该怎么办?”北莫赶到,制止了差点发狂的西古轩!
“他为什么就不死透了?当年那种情况,他也消失了二百多年,任由颜洛青他们吃尽苦头不理,就为了今天吗?”西古轩对着北莫大声的吼着!
北莫上前,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说:“阿轩,冷静,冷静,我们该想想退路,是与他一战还是该如何?”
“还能如何,千枝发来信件说,他早已成神,那临界渊便是他后来用神力重封的,既然他已经成神,以我们的实力,根本就打不过,难不成,让他也杀我们一回?他肯定会来找我们算数,我们要先离开这里,回魔界吧!”西古轩的眼睛恢复正常,人也恢复理智,回抱了北莫,他身材比北莫高大,足足高出北莫一个头!
但此时,他却低头弯腰,将头靠在北莫的肩膀上!
“什么?他已经成神了?怎么可能?难道,当初在那古秘境里,他得到的那篇古神文?难怪,我最近心神老是不好,他那人,有仇必报,表面仁义道德,他能忍着二百多年不出现,就是为了给我们致命一击!难怪,那个临界渊如此难破!还有,听说南界的那些人,全部跟在他身边,上次,便是他到我仙宫,将他们救走,外祖父的魔像也是他弄坏的!”北莫生气的说!
“千枝说,外祖的分身过来,让我们先到魔界避避,你觉得呢?”西古轩放开北莫,拉着他的手,往主位上去坐!
“太好了,外祖分身过来,这下,南天陵还能怎样!”北莫一听千君魔神帝的分身要到来,心也放下了!
“表哥,我们被他搞臭了名声,现在,人人都知道我们勾结魔族,真仙界,难以立足,虽然他们怕你我修为,暂时不敢怎么样,但,一旦南天陵过来,我们插翅难逃,所以,先去魔界,再去外祖的古魔界吧!”西古轩对北莫说!
“唉,真不甘心,只差一步,就能毁掉整个真仙界,现在功亏一篑,可惜了!”北莫的眼神充满着不甘!
“别不开心了,这真仙界,我们迟早要离开,先一步而已,没什么,等哪一天,我成了魔神,再找他南天陵算账吧!”西古轩已经不生气了,他反过来安慰北莫!
“行,听阿轩的,那我们现在便走?”北莫问!
“宜早不宜迟,留下来,太危险了,走吧!”西古轩说完,去了内殿,将有用的东西全拿走,让跟随他们的心腹,大范围去抢东西!
将整个西界,抢了八成,带着满满的一大堆东西,逃往了西幽魔界!
整个西界,怨声载道,骂西古轩无人性,甚至骂他祖宗,西家族人也被众愤怒的人打压,赶出了西界!
南天陵带领百万雄兵,兵临北界,与北界的守兵展开了战斗!
北界兵节节败退,根本就不是南界兵的对手,仅仅用时五天,便攻入了北莫的仙帝宫!
“有头再有主,本帝讨罚无道北莫,只要不是北莫亲信者,本帝不会加罪尔等,若还反抗者,休怪本帝不念同为真仙界人的情份!”南天陵用了仙帝力说,声音传得很远,很远!
很多人都放下兵器,南天陵的兵,非常好,不扰民众,对于投降的北界兵将,也很宽大!
南天陵带兵直入北帝仙宫,在仙殿大厅里主位上正坐着北莫的分身!
“北莫,分身,你主身呢,不敢见本帝吗?”南天陵看到北莫留下的分身,放开神识,查遍整个仙帝宫,并没找到北莫的主身!
“南天陵,你瞒了这么久,难得啊,眼看自己的手下受苦,却不来救,你的仁义道德呢?让自己的子民,苦不堪言,你的善心呢?哈哈哈,你不过是,善做表面功夫罢了,将那些人骗得团团转,你就开心了,你跟我,有何区别?”北莫分身,依旧坐在这位上,对着南天陵,便是一顿颠倒黑白的说辞!
“本帝如何,自有后人评说,本帝不在呼,但你,为了一己之私,与魔为伍,哪怕你有一半魔血,但真仙界才是生你,养你的故土,你为什么要残害真仙界的父老乡亲?你对我下杀手,你的良心呢?我们三百多万年的交情,当初镇魔战场,若不是本帝救你,你早死于魔族的手了,还能让你有勾结魔族的机会?”南天陵反问!
“本帝是魔子,你胡说什么,你才是魔人,你是何方妖孽,假扮南天陵,快给本帝现出原形来!”北莫突然拿出一块照妖镜,对着南天陵便是一顿乱照!
“北贼,你别想乱我军心,对我主上胡说八道!”苏愿向前,手中的长剑长鸣,对着北莫出手!
“苏愿,你不是不会开口的狗吗?被本帝锁在毒水牢中不见天日二百多年,现在居然成帝了,呵呵呵,不公平,凭什么,凭什么你们要对南天陵死心塌地,他能给你们的,本帝也能,为什么,偏要为了他,连命都不要,本帝悔啊,当初就不该留下你们的命!”北莫一边说,一边催动照妖镜!
照妖镜的镜面突然大放金光,一道大光柱照向了南天!
苏愿也将他的长剑避邪神剑杀向北莫的上三路!
北莫一手拿出仿的乾坤扇,对着苏愿便是一扇!
南天陵对照向他的光柱,抬起一指,轻轻一点,一道银一光冲向了金光,相者相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