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袁山村委会的那群干部的聚餐持续到了晚上七点多。在告别了那些村干部后,我让小菲开车送我回镇政府。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我感到有些飘飘然。小菲非常体贴地扶我上车的副驾位,并细心地为我系上了安全带。在她为我扣安全扣的时候,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少女芬芳,让我心神荡漾。那一刻,我本想告诉她我自己来,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生怕这温馨的瞬间就此消散。
小菲迅速为我调整好安全带后,便回到了驾驶座,缓缓启动车子朝镇政府驶去。或许是担心我会晕车,她开得特别稳。她还时不时地问我:“莫科,你醉了吗?要不要找个地方醒醒酒?”我其实并没有那么醉,只是手脚有些无力,于是我告诉她:“小菲,我没事,我们聊聊天吧,这样也许会好点。”听到这话,她似乎轻松了许多:“这样也好,我一个人开车有点紧张。”“小菲啊,听说你是本地人?”“是啊,我是罗屋村人。”听到这,我不禁笑道:“那很好啊,每天都能回家和家人团聚了?你结婚了吗?”小菲似乎有些害羞:“还没呢,莫科,你有没有认识不错的男孩子介绍给我啊?”
我轻轻笑了笑:“怎么会呢?你们本地人怎么会找不到男朋友?听说你们都不找外地人是么?”她认真地回答:“其实大部分人是这样想的,但我家不是。我刚从大学毕业,在学校里没有谈过恋爱,想着工作后再找会更稳定些。只是一年过去了,还没遇到合适的。你看到了,我们科室全是老男人,没有单身的。”
“要求不用那么低吧?只要是单身的就可以了?你这么好看,又在体制内,应该很容易找到合适的男朋友啊!”小菲叹了口气:“是啊,我也这么想。可能是自己还不太着急吧。毕竟我才二十岁,下个月就二十一了。”我吃惊道:“这么年轻啊,我还以为你和我同岁呢!”“莫科,你看上去也不大啊,应该没到二十五吧?”我无奈地笑了笑:“是啊,我今年才二十三岁,比你大三岁。”“那莫科,你结婚了吗?”小菲小心翼翼地问我。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还没呢,我还年轻,你也知道我们国家的婚姻法规定的晚婚年龄是二十五岁吧?”听到这个回答,小菲似乎轻松了不少。
车子继续前行着,我找话题继续聊:“小菲,还有多久才到啊?”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再有几分钟就到了,莫科,你晚上还有别的安排吗?”
“是这样的,今天中午的时候,我与白副镇长约定晚上坐她的车回市区。由于我在这边还未申请单身宿舍,心里有些担心她是否已经回去了。现在已经快八点了。”听我这么一说,小菲觉得有些棘手,就说:“也许吧,但领导的事情,我们普通人是难以知晓的。但许多领导都有很多的应酬,一般都不会很早就回去的。”
没过多久,我们的车就到了政府办公区域。我并未下车,只是让小菲去白镇长的办公室看看有没有人。白镇长的办公室在三楼,小菲很快就到了门口。她发现白镇长正在看文件,白镇长见到小菲后问:“小菲,你是不是和莫科出差了?他回来没有?”小菲回答:“白镇长,莫科回来了,只是他喝了一点酒,可能有点醉了,估计开不了车,你要不要我开车送你们回市区?”白镇长说:“噢,这样啊,不用了,小菲辛苦你了,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案头的文件就下去,让他坐我的车回去,这样你也可以早点回去休息了!”于是小菲就在门口安静地等待。
很快,白副镇长和小菲一起出现在我面前。白姐看了我一眼问:“小莫,你还能不能走得动啊?如果你走不动了,你就在附近开一间房住一晚吧,这样你也不用那么辛苦。”我立刻下车说:“白镇长,我没事,只是不能开车了,还得麻烦你捎我一程,送我回家,谢谢了。”面对白姐,我的态度显得十分恭敬。她对我的态度也很满意,于是就说:“那好吧,小菲,你就先回去吧,我和小莫一起过去停车场开我自己的车回去,谢谢你,小菲。”
就这样,我坐上了白姐的宝马车。当我们的车开出政府大门时,我看到小菲一个人走在路上。考虑到她是罗屋村人,我对白姐说:“要不把小菲带上吧,刚好顺路。现在也是晚上了,一个小女孩走在路上也不太安全。”白姐也有同样的想法,于是停车让小菲坐在了后排。小菲十分感激白镇长的帮助。
车子行驶了几分钟后,我们抵达了罗屋村的路口,小菲在此下了车。白姐和我则继续驱车朝市区方向前进。在路上,白姐不禁问我:“阿伟,今天你们去袁山村有什么结果吗?”
“当然有了,”我回答道,“我把自己的几点想法都提出来了,并且我们已经成立了一个项目筹备组,由村长、我以及资方的一个校长组成。资方已经与村委签订了合作合同,约定资方在十天内筹集到土地出让金以及三通一平所需的资金。我们将在十到十五天内完成审批手续,然后正式启动项目。”
“阿伟,没想到你的行动这么迅速啊。按照你的计划,我们这个项目十五天后就可以启动了?”白姐惊叹道。
“正常情况下是这样的,”我解释道,“只是各个部门的审批需要一定时间,所以我们还是需要与各个部门打好招呼,分头去办理审批手续,这样才会加快速度。”
白姐思索片刻后提议:“这样吧,明天你和小菲分头去办事。我会让办公室把政府的申请文件明天送给你,以镇常委会的内容为基础发文。你拿着这份文件去找一下阿怡的母亲,让她先批准。然后再去市规划局,我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毕竟是我以前的部门,他们应该会给个面子。工商那边我再想想办法,先让小菲去核定名称。其他的消防、环保方面以我们镇的分局为准,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我们边聊边开车,不久便抵达了白姐所住的小区。我略显尴尬地说:“白姐,我在附近租了间房子。能麻烦你送我过去吗?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你。”白姐听后眉头微皱,问:“你确定你的酒没事了?”“其实酒劲已经过去了,只是担心被旁人议论,尤其是在晚上。”白姐默默点头,将车开至我指定的地点。她并未陪我回出租屋,而是独自驾车返回她的别墅。显然,她也担心我们的关系被外界察觉,所以对我的提议表示了认同。
下车后,我并未立刻回屋,而是在楼下的便利店借用了电话,拨打了阿怡家的号码。阿怡以为我就在附近,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阿伟,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想我了?”听到她的话,我心头一暖。确实,我已许久没有与她亲近了。“是啊,很久没见你了。那天在市区碰巧遇到你,我就有些忍不住了。只是最近工作太忙,没能去找你。”我解释道。“你现在在哪儿?要不要过来我这里?我真的有点想你了。”阿怡柔声问道。“好的,我这就从市区出发。不过我没车,可能需要些时间。你半个小时后把大门打开,我自己进去。”“不用了,你到了按门铃就行了。今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堂妹要到周六才回来。”阿怡回答道。
挂断阿怡的电话后,我又拨打了白姐的号码,告诉她我收到了前同事的传呼,需要去一趟龙门镇,明天无法一同上班了。白姐有些担忧地问我是否有要事,是否需要她送我。我安慰她不必担心,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早点休息才是最重要的。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如同老夫老妻一般默契,无需过多言语解释。
我打了一辆车,并在车经过了漫长的等待,我终于抵达了阿怡的家门口。我付了车费后,迫不及待地按响了门铃。不久,阿怡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惊喜。我们匆匆关上门,走进了她的房间。她激动地把我紧紧抱住,热情地吻了我一下。我回应着她的热情,我们亲热了一会儿。
阿怡突然停下了动作,放开了我,皱着眉头说:“阿伟,你身上有酒味,你是不是晚上喝酒了?”我点点头,承认道:“是啊,晚上和连安镇袁山村委会的几个干部一起喝的,没想到酒味到现在都还没散去。”她轻轻叹了口气:“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说没找到工作,现在找到了吗?”我得意地告诉她:“是啊,还记得市规划局的白科长吗?过完年后,她调到连安镇当常务副镇长了。上次我遇到她,她说她那里缺一个司机,让我过去先做着,再想办法。”
阿怡一脸惊讶:“啊,真的吗?我居然没听说过这个消息。不过听说白科长年前去参加了省党校的处级干部进修班,没想到她学完回来就升职做了镇长。”我点了点头:“是啊,她把我这个司机弄成了事业编的科员。不过我只当了两天司机,后来开车送她去袁山村考察一个合资办学的项目。镇里的人对这类项目都不太懂,刚好我以前在公司里做过类似的项目策划,所以对这方面比较了解。白镇长就推荐我到镇教育科担任副科长,负责这个项目。”
阿怡听后十分惊喜:“哇,你竟然有这么好的运气!真是傻人有傻福啊!”我笑着抱紧了她:“你说我傻?待会儿我要你好看!”阿怡羞得满脸通红,连忙求饶。我们在床上嬉闹了一会儿,然后我去浴室洗了个澡。接着阿怡把这几个月对我的思念全部付诸她的行动上,她热情主动让感觉到一种飞天的境况。她也在我不断的进攻下,举手缴械了,一夜春风,梅开二度,两个都找到自己的愉悦。
天刚亮的时候,我就醒过来,看着枕边的这个美女,我的内心又有点冲动了,只是想到马上要去上班了,我就压抑着我内心的冲动,只是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时阿怡也睁开朦胧的睡眼,问我:“阿伟,什么时间了?”“才六点过五分,还早啊,要不你先睡一下,我可能要去上班了,我不想上班迟到了?”“你不用急,我等一下先你去连安镇,再陪我睡一会,好吗?”我无法拒绝阿怡这个小小的要求。于是我又把她抱紧,只是这一抱,让阿怡又来劲了,在我身上缠绵不断,我也忍不住我的冲动,于是两个人又做一次我们想做的那件事。
没过多久,我们都起身开始洗漱。想到一会儿要送我上班,阿怡也比平时起得稍早一些。她开的是一辆日系丰田佳美2。2的小车。我笑着对阿怡说:“阿怡,你昨晚真是辛苦了,今天还是让我来开车吧。等到了目的地,你再自己从连安开回市区,如何?”听到我夸她辛苦,阿怡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嗔道:“阿伟,你好坏啊,怎么这样说人家。”我未再多言,只是启动了车,驶上了通往市区的高速公路。
在路上,我一边开车,一边与她聊起了我的工作。我向她提出了一个请求,希望她能帮我和她的母亲说几句好话,以加速我的报告审批。阿怡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并问我何时递交报告。我告诉她越快越好,我下午就打算去市区拜访她母亲,那位分管教育口的副市长。阿怡沉吟片刻后说:“阿伟,你下午过来时先来找我吧。我带你去见我母亲,让她直接签字审批。这种项目在我们北莞市是首例,但在粤州省城,两年前就有了这样的学校。所以,按正常程序走可能太慢了。”
“阿怡,真是谢谢你了。”
“阿伟,别这么说。看到你进入体制内发展,我心里也为你感到高兴。而且一进就有副科职位,要不是你们那里急需你这样的人才,你可能三五八年也难以得到这个位置。说你傻人有傻福还不乐意?”
仔细一想,确实如阿怡所说,我的晋升速度也超出了原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