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侧身让吴勋进了家门。
滴滴答答踩着高跟鞋在前面一扭一扭的走着。
一边走一边埋怨道“你赶紧弄,弄好了收拾干净啊,别整的到处都是味儿。”
走两步停了下来,回头看了吴勋一眼,
“我出门打麻将去了,告诉你坤哥,我会很晚回来,你要出门记得锁好门,钥匙放在门口椭圆形那块石头下面就行。”
吴勋点点头,没说话,一直跟在后面。
女人走到屋里,用毛巾胡乱的擦了擦头发。
噗噗噗的喷了满身香水,抓起一个红色小包,跨在肩膀上一扭一扭的出了家门。
待女人出门,吴勋关好了大门。
进入室内,在厨房翻找出一把尖刀。
戴上手套,手握尖刀来到门外。
看着还在咩咩叫着的羊,用手轻轻抚摸着羊头。
正握尖刀,一刀捅在了羊脖子上。
反手一挑,羊的喉管被切开,羊血瞬间涌了出来。
羊像疯了一样,乱蹦乱跳,拽断了头上的绳子,在院子中胡乱的跑着。
羊血顺着脖子流的满院都是。
不一会便一头栽倒在地,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吴勋找来一根结实的绳子。
拴在羊的一条后腿上,将羊吊在了房檐下。
尖刀在手,从羊腿开始,一点一点的剥着羊皮。
转眼间一张完整的羊皮被剥了下来,内脏掏出,割下羊头。
回到屋内,起锅烧水。
整只羊被割成了几部分,全都按在了大铁锅内。
吴勋找了个小板凳坐在灶坑前,悠闲自得的添着材火。
大锅内的水慢慢煮开,羊肉在大铁锅内安静的焖着。
夕阳西下,锅内飘出阵阵香气。
掀开锅盖,吴勋用尖刀挑出一扇羊排,割下一块肉。
太热了,连着吹了好几下才放入口中,那叫一个香,原汁原味。
烀的时间有些长,都快脱骨了。
找出一个大号瓷盘,将这扇羊排放入盘中,大块朵颐起来。
正当吴勋吃的酣畅淋漓之时,大门被推开。
接着传来一声大喊“我草。”
只见一个身高一米六左右,短发,脖子戴着条小指粗的金链子,腋下夹了个黑色小皮包。
两条胳膊上各纹着一条睡着了的大蛇,挺着圆滚滚肚子的胖子站在大门口。
“这他麻咋地了?媳妇,你干啥呢?”胖子迈着小碎步向屋内走来。
房门开着,看到坐在小凳子上吃肉的吴勋并未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