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发出短促的小声惊呼,下意识地搂住alpha的脖子,瞿既明单手抱着他转了半圈,就着这个姿势在床边坐下,用手背碰了碰他发烫的脸。
“被吓到了?”他语气调侃,“脸怎么这么红。”
祝念慈大睁着眼,有点呆愣地跟他对视。
他第一次跟瞿既明如此靠近,近到能看清那双藏在镜片后的雾蓝眼睛里倒映着两个小小的自己,alpha的呼吸温热地拂过来,他视线微微下移,落在了那张颜色浅淡的薄唇上。
看起来……很好亲。
莫名的念头令祝念慈脸上的颜色越发秾丽,瞿既明又碰了碰他的耳垂,眼中笑意愈发明显。
“真的被我吓到了?”
他的嗓音低沉悦耳,震得祝念慈连耳廓都热烫起来,这才中回过神,欲盖弥彰地摇头。
“没有,”他试图找出个合适的形容,“就是有点……意外。”
瞿既明就说:“这样不会手酸。”
这倒是事实,但祝念慈窝在他的怀抱里,还是有点不适应。
毕竟姿势实在太亲近。
alpha的手臂始终放在他的腰上,热度透过衣物隐隐约约地传来,弄得他不太敢动弹,只能僵硬地岔开腿坐在瞿既明身上,近乎呆滞地接收着安抚信息素。
“祝念慈,”他听见瞿既明突然开口,“不习惯的话,可以让我松手的。”
“不,没有不习惯。”
他想也不想地否认,又觉得自己说得太快有居心叵测的意思,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好说辞。
“我就是在想,你的病怎么样了。”
瞿既明也不戳穿他,风轻云淡地说:“没什么大事,注射抑制剂就好。”
祝念慈低低噢了声,又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治疗的时间还剩一大半,他缩在瞿既明怀里漫无目的地思考乱七八糟的学术知识,好借此来平复内心始终叫嚣着要跟alpha亲近的欲望。
忽地,某条教科书上的知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对了,”他抬起眼,整个人都显得欣喜而雀跃,“我想到一件事。”
瞿既明的神情中透出点令人安心的包容感,顺着他的话问道:“嗯,什么事?”
祝念慈在他的目光鼓励下坐直了点,轻声细语地说:“你的信息素紊乱症状是因为长期没有得到oga的安抚造成的,而我们之间的契合度刚好很高,那我的安抚信息素也能治疗你的病症。”
他越说越觉得这方法可行,杏眼亮晶晶地看着瞿既明,问他:“主要问题就是,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