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贝松,姜湖曾经和傅砚笙说:“可能他脸皮儿薄。”
姜湖也还没失忆,她是那么损过他一回,原来那会儿是给她自己挖了个坑。
姜湖反击:“敢在我地盘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扑过来啃我的人……脸皮应该是不怎么厚。”明显是反话。
瞿蔺追问:“挖苦我?”
姜湖:“就提个醒儿。”
她的手还在往下探,已经摸到瞿蔺的大腿。
瞿蔺说:“姜姑娘,你坐标是不是定错位了?”
姜湖拧眉。
瞿蔺彻底解开皮带,他左手也探进去,握住姜湖的手,带她换了个地方碰。
姜湖手触到的瞿蔺的身体部位,从此前的软地变成了硬山。
瞿蔺也没脸红:“重新认识认识吧,这会儿它姓姜。”
可能是遇强则强,遇皮厚的则厚。
姜湖:“……”
她道行还是浅啊。
瞿蔺的手很快抽走了,姜湖自己探索,她的指从上往下剐蹭着它。
姜湖用过它,但不曾这样慢慢感受它。
此刻她在感受它在她手心里的成长,和它鲜活的颤动。
它一颤,姜湖觉得它似乎是需要呵护的,于是不止蹭,而是耐心揉搓它。
她一次又一次,耐心极足。
瞿蔺脸上的从容随着姜湖的动作慢慢开始崩塌,他脑海中开始出现贝松那一夜的倾盆雨声,和贝松那一夜缠在他们两具身体上的鲜明的血腥味。
那种蚀骨的滋味从他大脑皮层深处慢慢苏醒,一点点折磨着他的理智,摧残着他的克己心。
姜湖问:“等吗?”
瞿蔺即刻摇头,眼前又不是特么有一群人排队等着过人行横道,也没红色的信号灯,规则和人情上都不需要礼让。
第42章栖息地(一更)
第四十二章:两人一犬,世界和平(四)
瞿蔺的眸太黑,像能吸人。
蓄势待发的时刻,姜湖望着他出了个神。
事后姜湖也有点儿佩服自己,箭在弦上了还特么西想东想。
许是适才扫了眼的那堆文字,此刻姜湖眼前的瞿蔺,突然同另一个深埋于旧年月里的人有了重影。
那个缅怀的故去多年的男人。
适才姜湖扫过的那段来自的文字,她只重看了开头,但那段话她几乎可以背下来。
写:
“返程回到勒革的那个晚上,我扔了伞在雨里淋了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