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珝借口要给元春培育果子盆栽,减少了嫁接花卉的数量。一年提供不过十来盆,其中一盆还是林珝请的托。
除了这个外,袭人兄长花自芳还有个小厮,那个小厮也是林珝安排过去的。
每盆花卖了多少银子,花自芳又给了袭人多少,袭人又转交了她多少,林珝这边都有帐呢。
从跟花家兄妹做生意那天起,林珝就有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觉悟。但吃亏不找回来也不是她的行事作派。
不过今儿还真是凑巧了。
非要说的话,那今天这事不是天意就是添头
贾敬没下马车的意思,林珝则是笑容满面的进了屋子,还特别自来熟的打量了一回花家的屋子。
虽小了些,却也有几分温馨。
宝玉见到林珝,又林珝心情不错,便笑着问她,“珝妹妹从哪来?”
“和敬舅舅一起出来的。”林珝没说他们从哪来,而是含糊一句便岔开了话题,“一哥哥从哪来?”
宝玉直接将他在宁国府听戏的那段说了,又说他听茗烟说花家就在这附近,便过来瞧瞧袭人。
林珝扭头看了一眼茗烟,用一种略带疑惑的神情问道:“茗烟知道的可真多呀。”
茗烟:“……”
宝玉也看向茗烟,不由顺着林珝的话想到茗烟为什么知道花家在哪。
兄妹俩说了两句话,林珝就笑着对花母点头,“有热茶吗?口渴的紧。”
“有有有。”花母先是被林珝一行弄得忘了反应,听到林珝问茶才连忙招呼林珝一行人炕上坐。
花家炕上还有几个年轻姑娘,林珝扫了一眼就发现里面有个穿红衫的姑娘长的很亮眼。回忆原著剧情,林珝知道这个就是袭人的两姨姐妹。
林珝接过茶没有自己喝,而是让冬青送到马车里给贾敬解渴。随后才接了第一杯倒好的茶。
“原是不知道一哥哥来这里,既是袭人姐姐家里,再没有不放心的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想来袭人姐姐会妥善将一哥哥送回去的。”对宝玉和袭人说完这句话,林珝又谢过了花母的茶,与花母和花自芳颔首示意便带着人退了出去。
临走前,林珝还对着袭人俏皮的眨眨眼,“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哒。”
她知道林珝嘴言,但是袭人欲哭无泪的看着林珝一行人离开,再转头看向略微有些紧张却一派天真的宝玉和已经知道自己闯祸的茗烟,心里都咆哮出了经典国骂。
一太太最不喜欢人轻狂张扬,又将宝玉视为命根子,眼珠子,今儿这事若是叫一太太知道了,非得掀了她的皮不可。
呜呜呜,茗烟可害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