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守护神家族跳了3个,你甘愿落于人后吗?昊杰瞟着苍云道。
别对我用激将法,这老是我用来对付别人的招式。考试而已,又不是比赛,那么拼命干嘛?苍云说着站起了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火山灰。
就在苍云说话间,已经有大批的考生冲到了火山口前,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式,向着火山的地步奔去,远远看去,就像一群蚂蚁,纷纷爬向一只巨大的火锅一般。
走吧!丰舞雪正想下山,却被苍云一把拉住。
跑那么快干嘛,还没吃早饭了呢,现在先吃东西。苍云笑着终于打开了自己的背包,吃起了压缩饼干,也喝起了干净的矿泉水。
你干嘛老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着很让人不爽,知道不?丰舞雪皱着眉头,但却还是听话的吃起来东西来。
他的选择是正确的。当偌大的火山口边沿已无其他考生后,昊杰坐在了苍云和丰舞雪的身边,喝起了手下递来的水壶,这火山口的岩壁一定也不稳定,每天都会形成大量被腐化的石块,或者新生许多火山岩体。让别人先将这些危险剔除掉后再下山,会比他们快上许多,也安全上许多。
你好像比我还了解我?记得你说过,你只负责笔试,体试,和心试,那么接下来就不用再和讨厌的你打交道了吧?苍云一边咀嚼着牛肉干,一边说道。
如果你能顺利通过心试,去做附加题时,我想你会怀念我当监考官的日子的。附加题已经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考试,那就是最残酷的地狱,想过关,必须将自己也化身为鬼。昊杰笑了笑。
别吓我,我是吓大的。差不多了,闪啦!苍云收拾起了自己的行装,开始长达27公里(火山高度2公里+入地深度25公里)的极限攀岩。
远在千里之外,冰天雪地中的心盟皇城之内,换上了华丽的朝服,雷萨斯正坐在御花园的养心亭中煮着上等的琼浆玉液,酒香夹带着花香飘香满园。奇怪的是,石桌之上,雷萨斯独自煮酒,却准备了两只精美的夜光杯。
没有过多久,一个快步的身影走到了养心亭前,那股煞气,让数十名守卫无一人敢挡在其身前,他就是苍惊雷,白虎家族当代家主,心盟中堪称最强的存在。
为什么?苍惊雷不请自坐在了雷萨斯的对面,无心赏花,只是目不斜视的盯着这**的小舅子。
别急,杯子已经烫好了,喝一杯吧。雷萨斯笑着用小夹子夹起了水盆中烫着的夜光杯,用一旁的毛巾擦干了水后,放到了苍惊雷的面前。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苍惊雷继续追问着。
因为怕你破坏了延续多少个世纪的心盟传统,心韵师考试是不容许被破坏的,即便你贵为白虎家族族长,也不行。雷萨斯亲自端起了青花瓷酒壶,为苍惊雷斟酒道,尝尝吧,这可不是‘女儿红’,是我从外面带回来得百年杜康酒,除了我这,你在心盟再也找不到了喔。
雷萨斯,即便你提前告诉我,我也不会白痴到去破坏心韵师考试的。我只是吃惊,为什么会选择那里作为心试的场地……
要知道,那里是心盟的发源地,在我们连受精卵都还不是的年代里,那里孕育出了最早的人类文明,也是我们最早的心韵师诞生的地方。苍惊雷端起桌面的酒杯,轻尝了一口,在500多年前,地狱之门都是我心盟严令进入的禁地,曾经在那里考试的考生,不少人都遇见了所谓的神迹……
然后那些人都成为了心盟历史上最伟大的英雄,在《心盟编年史》占据了重要的诗篇……我当然知道这些。雷萨斯又给自己的姐夫苍惊雷倒上了一杯,并不是每一个心韵师都有祭主的机会,这次硬将心试的位置安排到那里,也是因为朱雀家族的老太婆,还有青龙家的老爷子,想让自己的孩子在那里去碰碰运气。
可你是心盟第一大丞相,考试的每一条申请都要经过你的手的。苍惊雷后面的话不再说了。
当然,我早就知道了他们会去那里的事情,不管你怎么看待自己的儿子,我却很期待我老姐这用生命换来的儿子,我也期待他能在那里遇到什么神迹,名垂青史。雷萨斯为自己也斟上了一杯。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苍云是不能出现在这些古迹里的,就是他参加心韵师考试的资格,都是我多番向心之巫女求来的。他是特别的孩子,如果把握好了度,终有一天,他会超越我,成为白虎家优秀的继承人。苍惊雷的难言之隐都快写在了脸上。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苍云的特殊与我老姐的死有关……或者说,那18年前,你白虎家族联通7大守护星族长进行的秘密任务,改变了一些什么?雷萨斯平静的话语,却让苍惊雷的酒杯僵硬在了半空中。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苍惊雷冰冷道。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姐夫你有一只异能系的心鬼,好像是叫‘羊先生’,甚至可以窥视心韵师的心鬼,你想知道的我知道什么,大可窥视一下我的心灵。雷萨斯的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
我……不想杀你……苍惊雷叹息着。
放心,我知道的程度还不足以让你杀了我,只不过好奇查阅了一些从前不够级别查阅的资料,加上我的猜测。
我推断,当年你和我老姐似乎执行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任务,而那时我的老姐已经怀有身孕,只不过傻乎乎的你还不知道而已。雷萨斯端起了酒杯,和苍惊雷那悬于半空的酒杯撞了一下,那一次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导致7个黄金一代的白虎守护星族长全都死于非命,连尸体和传家的兵刃都找不到。
也直接使得我的老姐,不得不用放弃生命为代价换苍云一条性命……
雷萨斯,别说了。你姐姐的死,是我的错。苍惊雷一口将杯中的酒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