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南极的变化并不明显,可在世界各地的人们却都呆立在了原地仰望着天空,大地的颤抖伴随着白昼与黑夜的高速转换,太阳从东边升起,从西边落下,又再次从东边升起的间隔,却仅仅用了不到10秒,潮汐变得混乱,巨浪排挤着全球的海岸,动物恐慌的不知所措。
车祸,恐慌,暴(敏感词)动,自杀,一时间在全球的每一个角落上演着。就连心盟中正在厮杀的群体也都是茫然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了仅仅为一丝缝隙的天空。
不同的是,本该还有长达1个月极夜的天空,从那道缝隙间却洒落下来了一缕阳光。在开山谷之外,苍茫的南极大地已再也找不到极光的影子,一轮巨大的太阳高挂于天空之中,赶走了南极那刺骨的严寒,让两人身旁的云彩都变得那般光彩夺目。
神说,他要光,于是就有了光明……看来是真的。皇歪了歪头,那么,你以为我是吸血鬼吗?招来太阳就能烧死我什么的。
不,只是我单纯的喜欢在阳光下杀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看清支离破碎的躯体,还有对方脸上痛苦的表情,当然少不了喷涌的鲜血。可惜这些东西在你的身上都难以找到,因为你连人都算不上,你不过一个稍微强壮一点的恶魂而已。
别以为自己是不死的,我知道,在你的躯体里一定有一个扮演主导地位的心力源。
你猜错了。皇摇头否定道。
试过就知道了!拖行着虚无荒凉,破坏神又化为了一道黑光冲了上去。
而此刻,在那心盟总部中的大战再一次的被引爆。
每一个噩梦背靠着背,面对的数以百倍于己的心韵师的围攻,哪怕这些噩梦里面,还有不少已经战斗过一次,身体并非巅峰状态,可现在根本没有时间照顾他们。
突然,只见化为熔星之体的昊延,打了一个响指,从他身后奔腾而出的五爪火龙,一口咬住了正冲向昊延的两名黑龙骑兵,带着他们的惨叫撞进了路边的房屋中,翻转着燃烧着的躯体,攻击着一切靠近它的生命体。
一个、两个没完没了的战争要打到什么时候?昊延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化为了火焰的姿态,每一个被它击中的心韵师,哪怕只是抵挡了一下,都是瞬间化为了火焰,一边痛苦的惨叫,一边慢慢的死去。
坚持住,等皇回来,我们就能走了,一个都不丢下的离开。悲剧飞出去的两张扑克牌切割开了两名士兵的脖子后,带着鲜血又回落到了他的指尖。
皇最好快一点,我快累死了。卡戎向前迈出两步,挥舞的死神之镰刀推翻了2命士兵,喘息的又是驯熟回到了自己的防御圈中。
我的游戏卡快不够用了,都怪刚才的苍云,干掉了我几张游戏卡!张舜天郁闷的又换上了一张新的游戏卡。
从未这么想念过皇那家伙,有他在,这些东西一招就解决了。七夜轩操纵着幼年期的魉,挥舞着巨大的手臂,驱赶着袭击的人群,她可能是所有防御里最轻松的一面了。
年轻人们,淡定,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刘伯泉双拳打翻了一片的心韵师,虽脸带微笑,但所有人却知道,他们现在正在经历的不是风雨,而是狂风暴雨,甚至是龙卷风山洪泥石流等等。
至于另一位噩梦,被众多噩梦包围在最中央的女王,却完全感受不到他们此刻的压力,她只是手中捧着皇的松鼠小Q,用绝对的旁观者角度,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也许到最后她也会迫于无奈地动手,只为了努力的活下去。
但那也一定是在这群噩梦死完了以后,因为在那时再动手的她,象征的就不再是噩梦,而是一个人,一只猎犬为了活下去的反抗。
当密密麻麻的队伍将发生的地点围成了水泄不通如演唱会现场一般的时候,城门的城楼上,四位老人再次站在了这城市最高的高度,俯视着大地。
昊然,如果我没瞎的话,你青龙家的希望,变成了噩梦不说,还在使用的是我朱雀家独有的熔星之体……大敌当前,我不跟你算账,不过等这一切结束后,我们必须好好聊聊了。欧阳隼斜眼看了看身旁已经近乎要昏倒的昊然,现在的他,感觉一下子老去了10岁,但青龙家主的威严,还是让他站的笔直。
第五百一十章父子之战
欧阳隼,是我欠你的,现在我还给你。青龙家主昊然不过脚尖轻点城头,身体如一道风一般消散到了空气中。
切,说的好听,也不过是想自己清理门户而已。欧阳隼一点也不领情道。
一下子两个儿子同时背叛心盟,更是杀了巫女,关押了108家族全部的精英,在心盟总部里大肆屠杀……青龙家的战绩也算是‘旷古绝今’了,难怪连温文尔雅的昊然也这么‘上火’。玄武家主淡然一笑。
最猛的不是青龙家,而是白虎家的少家主,我们蔷薇锋大人的宝贝外孙更猛,体内居然藏着破坏神的气息,还一直活到了今天。
从前我就搞不懂为什么巫女大人那么想要苍云的命?怎么说有那么许多年我还以为那女人和苍惊雷有一腿的。这种感情,认个干儿子也不足为奇。可她却三番五次的想要苍云的命,甚至比我还勤快上心,不光心韵师考试里下绊子,连凌池也招回来去追杀他,最后还打算在话语权争夺战的舞台上干掉他,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原来……她一直知道苍云其实就是破坏神的化身……欧阳隼习惯性的讽刺时,却疑惑的抬头看向了天空,不过让我搞不懂的是,破坏神和心盟不是势不两立的仇敌吗?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应该是和皇那群噩梦站在同一战线的,为什么现在他们却打的这么热闹?
隼,你错了,神根本就没有朋友,对于神来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