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武功,胜过小僧不止一筹。而且,他还是大理皇室子孙。”
哪知他话音刚落,段思平忽然扇了段誉一个耳光,并问道:“你兄弟几人?”
段誉哪能想到,身为先祖的段思平,会忽然出手打他?猝不及防下,挨了一巴掌。
段思平下手不重,不过声音却响。段誉用手捂着脸问:“先祖,你为何打我?”
段思平黑着脸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段誉答道:“我仅兄弟一人。”
他原本想说小生,可在先祖面前,显然不合适。
又想用在下、晚辈或者段某,均不恰当,最后只好用了个我字。
谁知啪的一声,段誉右边脸,又挨了一耳光。段思平又问:“你父亲兄弟几人?”
其实段誉这下有防备,你虽是先祖,也不能无缘无故打人。
只是他用手格挡时,段思平的手法很巧妙,竟绕过他遮挡的手背,仍然打在他的脸上。
段誉干脆用双手,捂住两边脸颊,回答说:
“家父兄弟两人,伯父正是大理保定帝。”
段思平没再打他,而是继续问道:“你伯父可有子嗣?”
段誉答道:“伯父膝下无儿无女。”
段思平接着问:“你可成婚?”
段誉回答说:“我已娶妻,芳名语嫣。”
段思平听段誉说,想迎娶灵儿,估计他不曾婚娶,才有此一问,实是心有不甘。
听闻段誉业已成家,面色缓和多了,又问道:“你可有儿女?”
段誉不解,先祖问这些,到底是何用意。
不过还是老实回答道:“成婚不久,未曾生的一男半女。”
段思平右手扬起,朝段誉额头打来。
段誉心想,你是先祖,要打就打两下吧。只要不打脸就好,打额头没关系。
只是段思平的手,挨近额头时,忽然向右滑,掀拿开他的左手。
再“啪”的一声,一耳光又是打在脸上。段思平的手法,也不如何迅捷。
伸手打来,向右滑过,再拿开段誉的手,均看的清清楚楚。
段誉却愣是避不开,连自生的内力,也是反应不及。
连挨三巴掌,皆打在脸上,段誉也火了,猛的站起来,问:
“先祖,你干嘛总打我?当心我跟你翻脸。”
他是站起来了,段思平却一屁股坐地下。并放声大哭,还骂段誉:
“你伯父无儿无女,你只兄弟一人,又未留下后代,却跑到长风客栈来。”
“这下大理段氏,怕是要绝后了。你这个不孝的子孙,我不打你打谁?”
段誉本就心慈手软,见段思平哭的凄楚,也哭的认真,十分过意不去,遂言道:
“先祖,我已有妻室,生个一男半女,总是不成问题,当不至于断子绝孙。”
段思平听了,弹跳而起,右手冲段誉面门打来,又想扇段誉耳光。
段誉已经挨过三个耳光,密切注视着段思平的一举一动。
段思平身形微微颤抖,他已展开凌波微步。
段思平虽然身手快捷,也差之毫厘,擦着段誉脸颊,手掌滑过一边。
他原本还有后手,只不过手掌僵在空中,脱口问道:
“咦,好小子,你怎么会假道学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