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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第2页)

有人打开二楼阳台上的落地窗,朝楼下的街上看了看,然后伸长脖子想朝上面的窗户看。

卡尔果断地向货车走来。

他们成功了。

他们又成功了。

晚上,他们搞不清情况如何。他们坐在安全屋里看电视,查阅最新的报纸。汉姆沙里还活着。毫无疑问,伤得很重。但从报道来看,无法知道他能不能活下去。他被送到了法布圣雅克街的科山医院——虽然另一家医院圣约瑟医院近一点,但当时救护车的车头也许正朝着相反的方向——他也许已经告诉了警察,在爆炸前有个意大利记者给他打过电话。

电话里卡尔告诉其他人,汉姆沙里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有些沙哑,好像刚刚醒米。卡尔搞不清是不是他的声音,他告诉他,他是那个意大利记者,给他打电话是想采访他,然后问他是不是汉姆沙里博士。听到电话那头回答——是,我就是——时,卡尔挠了挠头顶。

罗伯特似乎特别不安,甚至替自己辩护。他说他应该使炸药的威力更大一些。但是,他们都说不能伤及其他人,所以他得设法确保炸弹的影响只限于这间屋子。按照早些时候的新闻报道,当局仍然不知道爆炸的原因,认为“蓄意破坏”的可能性极小。阿弗纳不太担心。即使汉姆沙里能活下去,他在很长时间里也失去了活动能力,也许永远失去了活动能力。至于他会告诉警察关于“意大利记者”的事,这似乎也无所谓。他们也许最终会把记者和爆炸联系起来——他们最后也许会发现是一颗电话炸弹,尽管炸弹的威力很大——但是到那个时候,卡尔已经走了很久,突击队再也不会用这种办法了。

他们在巴黎的安全屋里又住了两个晚上,把货车、小汽车和一些手枪还给了路易斯。他们把欠的钱付了——总共二十万,在以前几周他们已付给路易斯十五万——然后,他们各自乘坐飞机,用跟入境时不同的护照,于12月10日飞回了法兰克福。这天是星期天,警察蜂拥至巴黎各机场,但没有人怀疑他们。从这一点他们就知道,汉姆沙里还活着。

阿弗纳没有飞往法兰克福,而是去了纽约。

他这一趟的公开理由是因为一个传闻——这次不是路易斯告诉他的,而是汉斯以前在巴黎的一个线人——阿里·哈桑·萨拉米或一些高层恐怖分子要到那里去,协调有关在肯尼迪机场跟黑豹党人一起袭击一架以色列航空公司飞机的事宜。虽然是个传闻,但也值得核实一下,尽管他并不真的相信。萨拉米是一个具有相当贵族气质的恐怖分子,个性鲜明,与黑豹党人不可能有很多共同利益。

阿弗纳去纽约也有私人原因,他想给肖莎娜找一套公寓。

他在心里列举了以下几个原因:第一,他想她了。实际上比他想象的更想她。在执行任务期间,有的任务可能要持续好几年,他也许无法回以色列看她,他也根本不应该回去。某些特别紧急的情况下除外——这之后,还让不让他出来继续执行任务还值得怀疑。其他人——除没有结婚的斯蒂夫之外——都把家人弄出了以色列,而且已经去看过他们一两次了。

第二,他有一种模糊的感觉,一种来自第六感觉的警告,即使在任务完成以后,他也不能回到以色列生活了。他不能回去——也许有一个理由——也许是这次行动上的,也许不是。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不去纽约?毕竟,阿弗纳一直想在美国生活(想做个美国人,用他母亲的话来说),他去过纽约几次,他的想法仍然没有改变。至于肖莎娜,如果她到了纽约——作为执行任务期间的一种临时安排,他们偶尔可以见见面——也许会喜欢上纽约的,也许她不会坚持回以色列生活的。

还有第三个原因,阿弗纳需要肖莎娜。他才二十五岁。自9月以来他没跟女人上过床,他当然会盯着女人看,但他从不做任何事情。也许他想忠于妻子,也许仅仅因为压力太大了。据阿弗纳所知,除斯蒂夫之外,其他人也完全没有性爱。当然,他们有时可以见到妻子,或者他们并不需要——他们从来没谈过这个话题。但是阿弗纳需要,非常需要。他在纽约西南部的布鲁克林租了一套只有一间卧室的公寓。这栋楼里允许养宠物,所以肖莎娜也可以把查理带来。4月份的首期款已经付了,到那时他们的孩子应该有3个月大了。

12月20日——阿弗纳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日子——当时他已回到法兰克福,他给肖莎娜打了一个电话。简直难以置信。她在电话里给他说了一件事情,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从她嘴里说出来,没有想到会从一个土生土长的以色列人口中说出来,也没想到会从一个丈夫正在执行任务的以色列妻子的口中说出来。“预产期是25号,”肖莎娜说。“我希望你在身边。”

一时间,阿弗纳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后来他说:“我会过来的。”

“不,你不能。”肖莎娜说。很显然,跟阿弗纳的回答比起来,她刚才提出的要求更让她感到震惊。“别愚蠢了。我不是当真的。我这里都安排好了,25号就去医院,一切都安排好了……我是开玩笑的,你不必担心。”

“我会来的。”阿弗纳重复道。接着他补充道:“别对任何人说。”

两天后,阿弗纳携带一本德国护照,跟同伴们一句话都没说,在完全违反行动指令的情况下,潜回了特拉维夫。他知道他的做法是不能原谅的。如果他被自己人看到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想结局就是彻底变成一个令人厌恶的人。如果被对方的人看见了,他就会使这项任务、自己的性命以及同伴们的性命面临危险。他在非法过境时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因为它事关重大,同时还因为阿弗纳跟大多数同胞一样,以色列的安全观念有点太强烈了。这个想法并不是毫无根据——以色列的反情报水平世界一流——但跟许多人一样,阿弗纳相信其反情报水平比这还要好。事实上并非如此。由于阿弗纳相信以色列的反情报部门绝对不会出错,所以他只好冒险拼命一搏了。他成功了。

阿弗纳在特拉维夫待了四天,除了他母亲和肖莎娜之外,谁也没见。他甚至不敢去见他父亲——或者跟肖莎娜一起去医院。但是,在婴儿出生之后的一天深夜,他假装孩子的叔叔,让值夜班的护士让他看了一眼。护士告诉他,是个女孩,她是阿弗纳见过的最丑陋的东西。

肖莎娜让阿弗纳吃了一惊。他以为有一场争执的,但她似乎也想去美国。“我不在意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待着。”她说。“我不在意一年是否只能见你两次,我不希望女儿是由爷爷、奶奶帮我们带大的。”

他们决定4月去纽约见面。

第八章 阿巴德·阿尔—契尔

恐怖活动的组织者胡赛因·阿巴德·阿尔—契尔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大马士革度过。大马士革不在他们的行动范围之内。这就是阿弗纳和卡尔称他为硬目标的主要原因。另外,大家都知道,阿尔—契尔没有随身携带武器,也没有卫兵。他的本行是教师,专业是东方语言。在“武装斗争”中,他是某组织与塞浦路斯克格勃之间的联络人,在伊弗里姆的名单上位居第十。

阿弗纳注意到阿尔—契尔,是源于他和路易斯在巴黎的一次谈话。“集团”在尼科西亚的人听说有人正在策划一个空袭行动:恐怖分子打算登上希腊的一艘船。按照计划,这艘船将在尼科西亚附近塞浦路斯的凯里尼亚港停靠,然后继续开往以色列的海法港。在凯里尼亚港,一些自动武器,可能还有炸药会偷运到船上。一到海法,恐怖分子将占领这艘船,并实施报复,把船毁掉,就像袭击洛德机场一样。

“顺便说一句。”路易斯说。“这条消息免费。”

“我给你钱,”阿弗纳说。“你能告诉我更多的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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